好在天无绝人之路,赵判官面前正对着一棵百岁高龄的老树,即便沉沦欲海,挺着分身往干裂树皮上一刮,霎时间提神醒脑。
为留清白在人间,这样一点小痛又何足挂齿。
那头司徒靖明分外龙精虎猛,毫无花巧地重重冲撞了近半个时辰,伸手一探,发现赵杀命根越来越软,甚至还能气喘吁吁地同他聊一聊礼义廉耻,不由扬了扬眉,持着热铁一般的硬物退了出来。
赵杀得了这喘息之机,早早地松了一口长气,一面去摸被撞得通红的臀肉,一面板着脸训诫:“卿本佳人,奈何荒淫!自古美人乡是英雄冢——”
王爷说到这里,顿了顿,想起此地是赵王府,身后的才是无暇美人,忙改了口,继续劝道:“咳,自古英雄乡、是美人冢!”
司徒靖明依然是半垂眼眸,一张脸欺霜傲雪,唯有鲜润的唇色,隐隐绰绰地露出一抹春光。赵王爷等了片刻,不见下文,刚打算再接再厉,谁料司徒靖明骤然发狠,手上使力,把他硬生生转了过来,面对面地将肉刃连根捅入。
那硕长器物顶开穴肉,深深没入后穴,赵判官张着口,足足有半盏茶的时间,说不出一句话来。而司徒靖明不过是呼吸沉了几分,停了片刻,便重重哼了一声,抬起赵杀一条腿,冷着脸地开始抽送。
赵判官浑身硬骨,被他扛起一条腿,另一条腿要踮着脚尖才能勉强站稳,再铁骨铮铮的伟男子,也痛得青筋暴起,不禁咬着牙示软:“赵某年事已高,将军……”
司徒靖明恍若未闻,肉刃冲撞得更快更狠,一时啪啪作响。赵杀反手想撑在树干上,仓促之间,哪里撑得住,整个人被撞得上气不接下气,连身后的老树亦是一阵阵枝摇叶落。
赵判官肉搏出一身热汗,忍不住又放下两分颜面,苦不堪言地唤道:“司徒将军,司徒……靖明……”
司徒靖明眼睫一颤,大开大阖地捅了十余下,脸上红晕才稍稍散去。
他一只手落在赵判官腰间,另一只手顺着赵杀脊背往下滑,兜住臀肉,也未见他如何使力,就轻轻巧巧地把赵杀抱了起来。
赵判官一身骨头终于不再咯吱作响,脸上难免露出几分喜色,没等他多说几句,司徒靖明已经将赵杀两条腿环到自己腰间。
赵杀愣了愣,很快变了脸色,沉声道:“你这是、成何体统!”
司徒靖明仿佛有些不悦,轻轻抿了抿唇,人干净利落地松了手。随着滚烫肉刃深入到前所未有的秘处,赵杀眼睛里顷刻间渗出一层水雾,惊慌之下,两只手忙不迭地揽住司徒靖明颈项,更让他慌了手脚的却是自己悬在半空,腿上一旦卸去几分力气,那尺寸傲人的凶器就不断往里深入。
赵判官何曾受过这般刺激,种种快意如潮,激得他久久忘却人伦纲纪,只顾跟这人一味野合。
司徒靖明在他色迷心窍之际,愈发真刀真枪地大力顶弄。称意时宽宏大量地扶赵杀一把,指腹深深陷在臀肉之间;纵情时便毫不留情地松开双手,由得赵杀自己死死抱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