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到这里,不免有些忧心忡忡,轻声推拒道:“哥哥画的是干柴烈火符,我一个人做,肯定是不管用的,要解开符咒,应该两个人一起快活才是。”
赵杀沉下脸来,皱着眉道:“阿静。”
赵静被他训斥了一句,心头反而被撩拨得微微发烫,若是自己身强体健,说不定会扑上去,做一些有如禽兽的事。
赵判官在一旁等了片刻,看自家弟弟始终闷不作声,眉宇间阴阴透出些煞气,正有些提防,那赵静却突然揪着自己头发,一个劲地自言自语:“不能乱想,不成……”
赵杀暗暗松了一口长气,这赵家的人,比起其他几株烂桃花,果然还是良知未泯。
他看了几眼,心头一软,慢慢坐到床沿,低声问他:“阿静不会?”
赵静骤然离他这般近,呼吸絮乱,眼珠子拼命打转,仿佛被人戳中了什么痛处。
赵杀心里便有些了然,放缓了语气教他:“你从小气虚多病,没、没起过这些念头,也是寻常。往后遇到这种事,自己握住,上下动一动,便好了。”
赵静瞪着一双猫儿眼,眉间又泛起些阴郁之气,咬着嘴唇不肯说话。
赵杀自以为已经说得十分下流,被弟弟这样一看,只好愈发露骨道:“就……套弄一番,泄出精水来,就快活啦。”
他看赵静还闷着不动,硬着头皮问道:“听懂了么?”
赵静没想到自己被哥哥蔑视到这种地步,额角青筋直跳,忍了半天,终于狠狠点了点头,把绸裤往下一拉,自己套弄起来。
他那孽根微微上翘,尺寸生得颇为狰狞,好在颜色极浅,握在赵静瓷白的手中,简直像个白玉把件。
赵判官用余光多看了两眼,竟是糊里糊涂地想起阮情。阿情的宝贝生得有些……要是看到这件器物,只怕又要伤心流泪了。
他这样漫无边际地想来想去,脑袋里一会是红桃花,一会是白桃花。
自己还债还了好些时日,像是在做一场荒唐大梦,飘飘荡荡地走在这繁华尘世,直如走马观花。
忘川两岸的石蒜,似滚滚红尘,似满满鲜血。他看了二十余年,曾以为那番景色已经艳到了极致,真到了还阳的时候,踏上这十丈软红,才知道风光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