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快的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丝毫多余的架势。
“不知廉耻,看本姑娘替天行道!”女子的大叫一声,手起,眼看剑既要落下,忽然就听欧夜憋急的一声大叫:“表妹住手!”
剑停在姚臬脖子前一寸之地,然后一个旋转又缩回了剑鞘。
不得不说这女子身手极好。
看她一身毫不显娇气的装束,加上随性用发带扎起的长发,一身英气,凛然豪迈。
“表哥,不是你对他下阵吗,怎么变成你自己躺在上面了!”看来她对欧夜的行动了如指掌,一句话便知欧夜对她也是相当信任,否则怎会将如此要事告知?而且还让她随意进出密室。
更值得惊叹的是,此女子,亲眼所见如此淫秽之事,竟是脸不红心不跳,定力十足。
欧夜有些吃力的爬起来,女子赶紧跑上前给他松绑。
“别伤他,是本王自愿如此。”他还在为姚臬说话,可女子蛮不乐意的瞥了一眼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家伙,闷哼:“表哥你喜欢这种妖精,长的漂亮有什么了不起?!”
姚臬粗喘着望向女子,惊讶的发现这女人虽然一身男子气概,长得倒是很秀丽,若是涂点妆容换件华丽绸袍,想来也是一妙人,只可惜她是女子,不对胃口。
也真难得他还能想到这些事情,身体的燥热还在持续,最终的欲望还未完全挥尽,胯间的分身那样火热,胀得他觉得自己是煮在油锅里的鸡蛋,膨胀、然后熟透。
欧夜刚踩在地上,就见冰床突然又凹陷下去,本还半身高的大床,如今已融过半,触目惊心的血水在地上流淌、汇集,冰凉得叫人心寒。
极冰,就要完全融化。
他身上的伤并不比姚臬轻到哪里去,特别是那朵被摧残得几近崩溃的菊花,如今还在渗着丝丝鲜血,所以他刚踩在地上,就踉跄着向前倒去,还好女子及时扶住他,才没让他摔下。
“菊,你还好吧?”他低沉的问。
“表哥,你自己都这样了,还关心他?”女子不满意的撅了撅嘴,脚下一跺,这才显出女人该有的娇媚。
欧夜没理她,借着她的搀扶走向姚臬,想蹲身,却已是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