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姚臬没反应,他只好耷拉着脑袋走出堂屋,临门前还恋恋不舍的回头看去一眼,低声说:“小臬臬,我会等到你心甘情愿成为我的皇后的那一天。”
说罢他转身离去,却没看到听完这句话的姚臬突然笑了,笑得莫名其妙,笑得开心又伤情。
姚矢仁,如果你只是等待的话,永远都不会等到,因为他姚臬,早就决定不让自己属于任何人,你想成为他的玩物吗?
这姚矢仁前脚刚走,姚程风后脚就踏进堂屋,还一副心急火燎的神情,见到坐在地上满手伤痕的姚臬,那颗老心脏跳得可真是惊悚。
“臬儿啊,这是怎么……哎哟,这手,听说有刺客?混帐东西,竟来我王府闹事,臬儿啊,疼不疼,我叫锦铃给你包扎一下。”那表情,简直比皇帝要罢他的官职还要难受。
姚臬愣愣看了他一眼,慢手慢脚的站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尘,强迫自己笑起来,“爹,臬儿没事。”
“哦,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还是让锦铃给你看看。”姚程风还不放心,即使这个乖儿子笑起来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这时,俞赐匆匆赶来,带着满头大汗。
“叔父,发生了什么事?”
姚臬不自觉的望去,忽然对上那双犀利的眼,心口莫明一抽,好熟悉的眼神,像刚才那个刺客。那剑眉、那单层的眼皮……
错觉?
他眯了眯眼,不再去看。
现在的他,哪还有心情管别人的事,连自己都整理不清。
“爹,臬儿身体不适,先行退下,爹和俞兄畅谈吧。”
看他一副虚弱的模样,谁还有心思畅谈。他倒好,不顾两人纠结的表情,直直走出堂屋,朝自己的卧房走去。
才走几步,他就听到身后俞赐的声音传来:“叔父,侄儿略会医术,就让我去给贤弟诊脉,你看可好?”
嘴角就这样勾了起来,妩媚妖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