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玦修闻言睁大了眸,“此物在何处?”
贺苘想也不想的回答,“在我祖父为自己准备的墓地处。”
闻言,言玦修下意识的看了苏时了一眼,二人皆是好奇,这是怎么个意思,藏的如此严实。
言玦修低声,“这东西虽说多年才添几笔,但也不用藏到外头。”
贺苘以为这话是冲他说的,故继续接话道:“我也不知道,只是听父亲说,多年前言爷爷去了一趟,去了之后,祖父便将东西藏到了那处。”
多年前?听父亲说的,那就是说,那时候贺苘还没记事儿。
方家在方铭洹七岁之年被灭,言玦修比他大两岁,十岁那年其父更名,至今十四年有余。
贺苘爪爪头,又接了一句说:“父亲那时候还说,不过短短一年,前后两次见言爷爷就和变了个人似的。”
这话点醒了言玦修,可立刻又有了新的疑问,如果说如今的言风海是假的,那么按照贺苘所言,其父是知晓会有变故的,为何不阻止,任其发生?
“贺苘,这些事儿你祖父会登记么?”
“会啊。”
苏时了眸子一闪,“去老爷子的墓地。”
言玦修卷了簿子,“不,先去和天门。”
“贺家的簿子藏在老爷子墓地,如今知晓的只有我们,若是我们提前去,只怕打草惊蛇,还是先去和天门。”
“好。”苏时了应答,敲了敲车壁,冷冥了解,调转马头往和天门而去。
一路上他们用最少的时间休息,意图尽快赶到,言玦修的心里非常的紧张以及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