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时了叹了口气,起身走到言玦修身边,言玦修亲手给他带上了人皮面具,吩咐豆腐守着,这才拉着他出去。
言玦修低声迟疑着,“贺苘怎么瞧着有些失了神志?”
苏时了点头,在他身边蹲下,“我给他把脉查看,发觉有用药的痕迹。”
“无忧的目的一直都不是杀贺苘,他倒是将你我都骗过了。”言玦修满含杀意的说道。
苏时了皱眉,没有接话,他右眼一直再跳,心内也有些不安。
“我心里有些不安,总觉得明日会发生什么。”
“别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苏时了和言玦修二人在门口说话,屋内,贺苘侧躺下,眼睛无神的看着墙壁,半晌才动了动,将自己缩入了被子里面。
对不起,对不起,离忧哥哥原谅我,原谅我。
他这番纠结,苏时了言玦修二人自然不知,因担忧着贺苘,苏时了和他睡了一个屋子。
第二日,天山老人大寿,从晨起便热闹了起来,各路英雄好汉齐聚,有儿子有女儿的都带着聚在一起随意聊聊。
已当婚龄的更是聊的火热,也有人大着胆子直接追着人家姑娘跑的,一言不合切磋的也有。
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不论男女各个会武,他们都崇拜武功好,人品好的人。
当言玦修和苏时了一同出现之时,有胆子大的女儿家走了过来,“听闻言少庄主中毒双腿不利行走,不知可找到了治疗之法?”
关切之意,溢于言表。
苏时了瞧着,一撇嘴,拉着精神不好的贺苘丢下言玦修去给天山老人贺寿。
言玦修见他走了,愣了一下,温和的冲来人说了两句,婉拒了对方要照顾他的意思,示意豆腐推他前往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