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君南猛然甩袖,朝大门走去:“将大夫人送碧涛院!没有准许不得出来!”。
几个奴才听话,快步上前将谢武氏从地上拖了起来,拉扯着谢武氏就朝着碧涛院拖了过去。
谢武氏挣扎着,冲着谢君南的后背嘶吼着:“谢君南!你不能关我!你一个小辈后生你凭什么将我关起来!谢君南!你这是忤逆不孝!你这是大不敬!谢君南!谢君南——!”。
谢武氏的声声嘶吼,像极了市集上撒泼了夫人,然而任凭她如何嘶吼,谢君南都不为所动,只仿佛是不曾听见一般。
门边立着的几个护卫,看谢君南似要出去,忙伸手开了大门。
谢君南只是往前一步,便看见大门外此刻已经汇聚了许多的百姓,全都对着谢清月与谢琦风指指点点,骤然见谢君南出来了,一个个又全都交头接耳,慢慢了噤了声,只盯着他看。
谢府的大门前,谢琦风坐在地上,抱着头,深怕被人看见她的面容一样,只恨不得将自己藏起来才好,而谢清月则跌坐在门边,仿佛是已经被吓坏了一般,只怔愣愣的看着谢君南,小片刻谢清月眨眨终于回神,却是猛然起身朝着谢君南扑了过去!
“你把我母亲怎么了!你把我母亲怎样了!!!”谢清月叫喊着,只是刚一上前不过两步,就被谢君南身后涌出的护卫给拉扯推开,顿时只刺激的谢清月愈发地叫喊着,使劲挣扎着。
谢君南只扫她一眼,又朝大门前的谢琦风看过:“谢清月,谢琦风,你们伙同大夫人,教唆老夫人,对我清风苑的人使用迷香,趁我不在,对我妻子痛下毒手,逼得他拖着还没出月的身子,在这样阴冷的冒雨天气只能逃出府去!这样的卑鄙狠辣,连下三滥的手段都使用上了,你们简直不配姓谢!简直枉为我谢府的人!!!”。
谢君南话音清冽,说得异常咬牙切齿,那一字一句,犹如一个个的惊雷,瞬间就在围观的百姓中间纷纷炸开,一个个这才恍然大悟,顿时连再看向谢清月与谢琦风的神色都不由得变了几番。
谢清月对于谢君南的说辞,似没听见,她只是如同疯妇一般,挣扎着,朝谢君南吼叫:“谢君南!你到底把我母亲怎么了!她是谢府的大夫人!是你大伯!你怎能对她不敬!你到底把她怎么样了!”。
谢君南当即冷声质问:“大伯母?你们对我妻儿痛下毒手的时候,可会念及她是我的大伯母!你们可会念及你们都是我的长姐!如今你们逼得我的妻子逃走,弄得我妻离子散,你倒是想起来她是我大伯母了!?”。
“你胡说!你跟李灼华原本就是假成亲!李灼华根本就不是你的妻子!他根本就没有受孕!”谢清月睚眦欲裂,呼吸粗重的盯着谢君南:“分明是你们居心叵测!你还冤枉我们!”。
谢君南大步上前,一把掐住谢清月的下颚:“我若与灼华假成亲会弄得人尽皆知?假成亲我会弄的满城风雨?谢清月,你们如此昧着良心,就不怕将来被天打雷劈吗!”。
质问着,谢君南手上猛地用力,便咔擦一声,直接卸掉了谢清月的下颚,疼得谢清月惨叫一声,再说不出话来。
猛然用力一甩,谢君南直接将她仍了出去,如同在仍一件垃圾似的。
大门前,谢琦风被谢清月的那一声惨叫,吓得一个哆嗦,她怯怯抬头,只看见谢清月倒在地上哀嚎惨叫,却说不出话的样子,瞬间绷着的身体,眼泪就这么夺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