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锦苦大仇深地闭上眼睛,满脑子还是“命髓”的事。他突然想到:等一等,丹阙这个家伙会不会是在骗他?!不然如此重大的事情四个不靠谱的长辈不告诉他也就罢了,为什么小左小右也从来没有跟他说过?是不是丹阙不喜欢被人碰到那个地方才想出这种借口来骗他这个“傻子”?刚刚摸了两下真的好舒服哦!不行,丹阙的话不值得相信,还是明天写封信寄回出岫山问问父亲和义父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想通这些,韩锦如释重负地舒了口气,很快就睡着了。
小傻子睡着了,却苦了丹阙。他拼命克制着去摸那里的冲动,假借翻身的动作在床上蹭了蹭,效果却只如同沧海一粟。他从前也没有试过情欲上头的滋味,有时难得有些感觉,却一定会有更重要的事情让他去做,因此他从来没有将心思放在这事上过。更何况,从来也没有一个人能够让他看得上眼,情愿与之交欢。如今他什么也没有了,只剩下背后有一个暖烘烘的小傻子,那滋味就变得难以忽略了。他和韩锦一样对自己的身体感到好奇,忍不住想试试射出“命髓”是什么滋味。可他刚才已经对韩锦说了那样的话,此时若是自渎的话,身后人一定会察觉的。
丹阙恨恨地磨了磨牙,心道:都是这该死的傻子的错!……可是刚才他摸的两下还真是挺舒服的……啊啊啊啊不能再想了赶快睡觉!
第20章
19.
翌日一早,韩锦和丹阙几乎是同时惊醒的。
丹阙感到自己股后湿了一块,迷迷糊糊地用手一摸,黏糊糊的。他一愣,旋即意识到那是什么,猛地回头去看韩锦。被子已经被韩锦掀掉了,他正低着头盯着自己那根半翘的玩意儿看,那玩意儿还往外冒着一丝丝白水儿。
韩锦脸上的表情如梦似幻,有不可思议,有惊恐,有绝望,有垂死挣扎。他极缓地抬起头看着丹阙:“我什么也没做,早上醒来就这样了。”
丹阙知道,他这是梦遗了。
韩锦痴痴地将自己腿边和丹阙屁股上还未干涸的白液用手指刮了下来,揩到手心里。他只不过十七岁,这十七岁里前八九年都是傻的,后八九年里也有一半时间是傻的,根本不通人事,这还是头一回梦遗,因此出的量着实不少,将丹阙的大半个屁股都洇湿了。他咽了口唾沫,晃了晃自己满手心的白液,用一种古怪的表情看着丹阙:“如果我把命髓喝下去,还有活路吗?”
丹阙分明是遭了他的猥亵,此时此刻,看着韩锦那如同被恐吓的孩子一般极端惶恐的神情,却觉自己的良心受到了谴责。他艰难地开口道:“其实……人的命髓不止这么点,你流掉这些,不会伤及性命。”
韩锦一愣:“我不会死?”
丹阙郑重地把头颅点了下去:“你不会死。”
韩锦像是被人抽干了力气,僵直的背脊瞬间软了下来,如魔似幻地盯着手里的“命髓”笑了起来:“啊哈,啊哈,我不会死!锦锦不会死!”
其实丹阙也有点被韩锦吓着了,他从来没见过韩锦如此凝重的表情,连语气也变得正常了,居然自称是“我”。看来在性命受到威胁的时候,连一个傻子都会发生变化。方才的韩锦,不像个傻子,更像个疯子。
丹阙大清早就被韩锦弄了一身的粘液,他行动不便,于是韩锦打了水来,替他将身子擦了一遍。刚擦完,福伯就来了,叫韩锦赶紧去吃早饭,吃完了就要去帮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