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主动吞吐体内的东西,舔舐口中的阳物。
汹涌的雄性气息紧紧裹着他,体内的东西换了一根又一根,他被抱着,仰躺着,站着,坐着,以所有可能与不可能的姿势被轮流奸淫。
黑巾不知何时松了,渐渐滑脱。
眼中晃动的是许多陌生的年轻面孔,触手全是紧绷的、汗湿的漂亮肌肉,身后是永不疲倦的,一个接一个的火烫阳物。
硬了便凑上来,射过便退下去歇息一阵子,或者干脆就在他身体上磨蹭歇息,以期再战。
坐在一人身上吞吐阳具,口中吸着一根,两手各握一根;或者被大大分开双脚,被两人从正面与反面拥着,一人插得几下便抽出来换另一人,来回轮换,往复不止;或者主动伸舌去接飞溅在空中的精液,龙根却被两人同时舔舐,争抢。
后穴里从未干过,一人射过,另一人便就着前一人的精液插入,多人份的精液不停累加,混合,早已不知哪一滴属于哪个人,被粗暴的肉棒挤出来的白浊液体滴个不停,空气中浓郁的全是情欲味道。
他自己的、方五儿的、和所有其他人所射出的东西溅在他下体,胸前,脸颊上,口中,黑亮的头发上都是点点精渍,整个人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他舒服得呻吟出声,眼角却不知为何有清凉液体流下,划过脸颊,与白液混在一起,再分不清。
似乎有什么悄悄改变了。
方五儿披了件衣服,跪坐在一侧看着他。
承嗣脸上的泪淌个不停,他伸手捧住他的脸,以衣袖将所有污渍擦拭干净,温柔地吻了吻他。
下身处尚有不知疲倦的硬物继续抽插,秘穴已被干得红肿麻木,白液淋漓,承嗣也不去管,只撑着身子靠过来,枕在方五儿腿上。
方五儿笑道:“吃饱了没有?”他换了坐姿,张开腿,将承嗣的脸按在胯下,道:“来,我的小骚货,再吃一根。”
承嗣侧过脸,舔了舔他的性器。
身后人的冲撞将他顶得一动一动,鼻尖随着一下一下地蹭着方五儿,那人一手抚摸他的头颅,毫不着急,任凭他自己摸索舔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