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子南宫天斜叹了口气,道:“我如何不知?只是苏另这样,日后难免会出问题!但若升他为统领,只怕以他的心性,必不能容下任何不对盘的人……”
“……”朱正成沉默一会,说道:“公子,若是今夜云清宫‘六公子宁清’暴毙,公子便可提请谷主,坐拥绝谷谷主之位……”
“朱叔!”二公子南宫天斜冷喝,“你要我放过南宫天幕?你要我放过这唯一报复节夫人的机会?此事早已决定,不必再说了!”
第二日,落阳宫书院。
“全歼百笑宫十一公子欧阳信在内一百人。我落阳宫侍卫参战一百九十八人,死亡三十人,重伤二十二人,轻伤一百零三人!这柳如风果然没让我失望。唉……”二公子南宫天斜看着手中的详细记录,微笑着念完,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朱正成笑了笑,道:“公子何必心烦。若是为了柳如风,我看大可不必如此!”
二公子南宫天斜回头,看了看朱正成,奇道:“为何?”
朱正成道:“柳如风出自死殿,到卓消宫时,南宫天幕已疯,自是不可能会认他为主。昨夜柳如风留在释院,看似难忘旧主,实则是在试探公子胸襟!”
二公子南宫天斜沉吟一会,默默地点头。
“公子,夜十求见!”窗外传来一声低唤。
“进来吧。”二公子南宫天斜微微一笑,看着闪入房中,一身黑衣的少年,道:“如何?”
夜十低头,回道:“公子,属下昨夜守在释院,却被四公子的影卫夜七拦在院侧,只见得释院中人来来往往,无法靠近四公子房间。直至方才,眼见柳统领出了释院,才赶了回来,先行禀报公子。”
二公子南宫天斜闻言,不由眉头紧锁,这个影卫夜七,也未免太不识抬举!南宫天幕搬来释院多日,已让夜十处处忍让于他,却不见他有半分示好!看来,要先想个办法,除去这人……
“公子,柳如风在院门外求见。”一名侍卫停在门外,高声禀道。
二公子南宫天斜抬眼一瞟夜十,夜十身形一闪,已隐入暗处,不见踪影。
“有请。”二公子南宫天斜扬声唤道。
不多时,房外响起了阵阵脚步之声,一人来到门外,清朗的声音响起:“属下柳如风,见过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