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是好了,但是还缺一块,娘现在去补上。」
「我知道我娘为什么在那里……」连玉楼摇了摇头,有些痛苦地闭上眼睛,眼角泪光闪现,「我知道我娘为什么在那里……她是去改云州的……她是去改云州的……」
「连玉楼?连玉楼?」
厉永山抓着他的肩膀摇了摇,但是连玉楼像中了魔障一样,脸上带着诡异的表情,嘴里自言自语,厉永山索性抓着他的肩膀让他面朝着自己,「连玉楼,你怎么了?」
连玉楼看着厉永山,然后笑,却是比哭还难看,他伸手抓住厉永山的衣襟,紧紧的,像是要硬生生地揪出个洞来。
「我娘在里面,我娘在改云州,不,我不能让我爹放火,我娘在里面,我娘她在那里……不——」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连玉楼情绪过于激动,身体一软,昏了过去。
厉永山有点心疼地看着倒在自己怀里的人,伸手替他捋了捋鬓发。
「永山,你怎么会搞成这副模样回来的?」
厉永山沉了口气,「别提了,整个织造院里都埋伏了人,看起来就想是等着我送上门一样,我还以为我回不来了。」
李威拍拍他的肩膀,「因为你在他眼里并没有利用价值,最多起到牵制我的作用,回房去处理下身上的伤,我们再一起讨论怎么向严玉阙要人。」
厉永山点点头,吩咐了阿福去连家找人把他们家爷接回去后,将连玉楼打横抱起朝自己住的地方走去。
★★★
过往那些片段像是走马观花一样在眼前闪过,连玉楼闭上眼睛不想去看,耳边却传来严玉阙的声音。
「那把火,是爹叫人放的……」
不……不会的……
不会是那样子的!
仿佛长久以来支撑着心底的某个念头突然坍塌了一般,虽然爹并不怎么疼爱自己,但是他始终相信,只要自己重造了锦绣河山,多少会让那个人重又重视起自己来,就像厉永山那个时候问的没错。
自己从来没有放下过,那些年,那些日子,都刻在心里,抹消不掉,而自己这么努力,仅仅只是希望能让爹承认自己的存在,让严玉阙看清楚看明白,自己并不是什么野种,二是严家堂堂正正的二公子。
但是,事实却来得这么突然……让他几乎没办法承受。
昏沉的脑袋逐渐清明,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不断在晃动的有点破陋的房梁,紧接着清晰传来的,是身下被一下下撞击的不适。
「你醒了?」
一张棱角分明、线条粗犷的脸出现在上方,然后凑下来在他唇上啃咬了一阵,浓烈的血腥味扑鼻而来,让他有种作呕的感觉,身下被粗硬的热物填满的饱胀感,腿间湿淋淋的,还在「啪嗒」「啪嗒」随着对方的抽动发出声响。
「呜……」连玉楼意识到这家伙趁着自己昏迷时对自己做了什么之后,有些愤恨地用手去推他,但对方像堵墙似的,动也不动,便抡起拳头用力捶打他的肩膀,「发开我!厉永山你这个乘人之危的混蛋,快点放开我!」
「嘶——」
肩上的伤口被打到,厉永山这才松开紧贴在一起的唇舌。
连玉楼涨红了脸,眼里噙着水光,委屈又愤怒的表情,但是在看清楚厉永山赤裸的上半身上缠满了纱布,有些地方还透出红色的痕迹后,又略带惊讶。
厉永山用手将他意欲合拢的双腿分开,胯间的阳物缓缓抽出来,再用力顶进去,「当是几个弓箭手朝着我射箭的时候,我真的以为我会死了……但是却没有,我想着,如果我死了,谁来疼你,谁来保护你?」
抬起连玉楼的手将他按到胸口上,「你帮我摸摸,我是不是还活着?」
掌下传来有力的鼓动,连玉楼轻声回答他,「还活着。」
厉永山撑在他身体两侧,再次将抽搐的阳具顶进去,将连玉楼顶得朝上一声,张着嘴承受不住的尖叫,他喘着粗气,「再说一次……」
「活着……呀啊!」
伴随着连玉楼的回答,又是一次贯穿肠道的深入。
「大声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