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的话:
青天霸说:其实,老子不是小兔崽子,老子是……美少女战士,月野兔水兵月!当当当!(踹飞!)
俺怎麽会写出如此不要脸的流氓二货攻啊,捂脸~
第八章 牛嚼牡丹?解闷!
“诶,你说咱老大最近是咋的啦?动不动就走神傻笑,莫不是脑子被撞坏了?”
“咳,你不晓得吗?还不是他那像菩萨一样供起来的压寨夫人,最近终於准他进屋上床了,据说还亲自为他擦药哪,老大啊这不是脑子被撞坏了,是被迷得晕头转向了……”
“这……不可能吧?那玉大人刚被抢来的那阵子,不是寻死觅活的吗?如今怎的又……从了呢?”
“咱老大你还不了解吗?最大的能耐就是脸皮厚啊,就算是好男也架不住缠夫嘛……”
两个年轻的土匪正在队伍的最後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却听前面突然传来青天霸的怒吼:“喂,你们两个臭小子!在那边叽叽歪歪作甚?!赶紧给老子利索点,干完这场架,老子还得赶回去搂著媳妇睡觉哪!”
青天霸翻身下马,风风火火地迈进书房,正要扯开嗓门大喊“年糕”,却见玉青辞正以手支额,斜倚在书房的凉榻上午睡,忙又噤了声,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
虽然已至初夏,但山中风凉,玉青辞依旧穿戴得严密整齐,纹丝不乱,宽袖的玉色的长衫里套了一袭纯白中衣,外面还披了一件素色的织锦外袍,墨发悉数挽起成髻,只簪了一支素雅的青玉簪,越发显得色若春花,鬓如刀裁。
还有那浓睫低垂,修眉舒展,淡绯色的薄唇微启,恍若初春飘落的山桃花瓣……一副毫无防备的模样,竟没了平日的冷清,而是海棠春睡般地待人采摘。
干!这小模样到底是怎麽长的啊?连手指尖都这麽好看……他要是坐在县衙的大堂上,用这洁白的小嫩手将惊堂木一拍,老子情愿天天被他抓起来!
青天霸蹲在凉榻前,直看的心痒难耐,恨不得一口将他吞进肚子里藏起来,又生怕将他吵醒,只得小心翼翼地凑向他的领口,兽类一般地翕动著鼻翼,去嗅他身上带著淡淡体香的松墨香,自从抢回他以後,才晓得墨香也能如此诱人……
而那一身臭汗血腥,和喷在脸上的热气,还是将玉青辞从浅睡中唤醒,缓缓睁眼,用还笼著一层薄雾的眼眸,看著眼前这张满是尘土与血污的脸,不由得又微颦修眉道:“你……又下山去打劫了?”
“嘿,这一架打得可真痛快!对方人多势众,还有那麽一两个高手,差点没把老子给喀嚓了!但一想到你还在家等老子哪,怎麽著也不能缺胳膊少腿地逃回来,那还怎麽搂著你睡觉啊?於是老子就发了狠,拿出全部的功力,带领弟兄们把那些杂碎全部给宰得屁滚尿流,落荒而逃了……”
青天霸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污,讲得眉飞色舞,口沫四溅,仿佛讲的不是打架杀人,而是什麽风流韵事,床帏佳话。当然,他再傻也知道,不能向玉青辞坦白,他口中的那些被宰的杂碎不是别人,正是第三拨前来剿匪救县太爷的官兵。
玉青辞极力撇开头,强忍著不让自己见血头晕,“你还是先去洗洗罢……可有受伤?我去找宁师爷来给你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