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音戛然而止,因为他感觉到穴口忽然贴上了一个温软湿润的物事,他渴水的鱼一样张着嘴僵在那里,良久才抽了口凉气,回头,“你……”
舒向晚埋首在他臀瓣间,呼吸喷洒在股缝,舌尖轻轻滑过皱褶,带起一阵阵的颤栗。
明微庭只觉从心底铺开细微的颤抖,蔓延到四肢、头皮,脚趾紧紧蜷起。
舒向晚微微抬头,柔声道:“还疼吗?”
明微庭说不出话来,浑身酥麻,几要瘫软。
舒向晚的舌卷拢呈细圆柱,如同虫蚁慢慢钻进去,温柔的滑过撕裂的内壁。
明微庭仰着头,咬着下唇,羞耻和快感混合着汹涌而来,几乎将他拍倒,又想让舒向晚停下来,又贪恋那种暧昧不清的欢愉。
多余的唾液混着血丝顺着股缝流下,像手指滑过的触感,心痒难耐。
舒向晚抬头,手指挖出一块淡绿色的药膏,散发的清香的膏体被手指带着探入穴口,在内壁细细抹开,膏体化开产生难以言喻的快感,随着手指的活动与内壁的摩擦发出“咕唧”的声音,在颇为安静的室内显得格外明显和让人面红耳赤。
伤口遇到清凉的药膏便是一阵不知是痛还是舒服的刺激感,凉气从内壁一直窜到了头顶,待被手指揉得完全化开后,就说不清到底痛不痛了,或许是被快感掩了过去。
身前的性器早已翘起来,少年颜色鲜嫩的顶端渗出难耐的透明液体,性器在与身下被面的摩擦中得到些许抚慰,又想要更多,可它的主人偏偏不好意思抚摸。
舒向晚便很善解人意的握住了他的性器,有着液体的滋润,性器在掌中很顺滑的来回撸动。
舒向晚从背后舔咬他的脖颈,一直流连到肩头,一口含住,再到背后,顺着脊背细细舔弄。空闲的一只手绕到了胸前,捻住一颗乳珠揉动。
明微庭喘着气,眼角发红,后穴中微妙的感觉,竟让他有种想被进入的冲动,只能可怜兮兮的看着舒向晚,羞赧难当,十分不好意思说出自己的愿望。
舒向晚捏住他的下巴,“想不想要?”
明微庭撇过头。
舒向晚边喘边低笑,并不迫他,而是挺身慢慢地进去。
一个坚挺粗大的东西顶了进去,带来奇怪的胀胀的感觉,又因伤口裂开有些痛,却并不是十分严重,盖因药膏十分有效。
明微庭闭着眼,忍耐着那奇怪的感觉。直到完全进入,竟然不是非常痛,反而适应之后,有种奇妙的快意。
舒向晚先是浅浅的抽插,待明微庭习惯并耐不住的压腰抬臀后,才大开大阖起来。
明微庭被撞得浑身无力,趴在穿上,腰被舒向晚卡住,导致上身趴在床上,下身却高高翘起,承受撞击。
肉体相撞发出啪啪的声音,还有着略显淫靡的水声,以及两人低低的喘息。
明微庭几乎要哭出来,伤口可能已经撕裂流血,可他感觉不到半分疼痛,只有那炙热的性器顶在身体深处带来的快感,像潮水一般一波波袭来,几要将他淹没。
做到激烈处,明微庭回头和舒向晚接吻,唇舌急促的摩擦交缠,唾液顺着口角流出。气息相交,唇齿抵依,以及下身紧密的相连,都给他们带来难以言喻的满足和愉快。
明微庭被翻过来,面对面的交合,让身体更紧密的相连,直至舒向晚在他体中喷洒出白色的浊液,方告一段落,这才算食足餍饱。
第六十七章
次日清晨。
明微庭醒来,怔愣了片刻,才偏头,正看见舒向晚纵欲过度的脸,估摸着自己也差不多。床上身上一片狼藉,有些苦恼的掀开被子看了看,昨晚真是一时不查,就让舒向晚给得逞了。
舒向晚一个习武之人,自己是在明微庭醒来的同时就有了知觉,这时也缓缓睁开眼。他笑吟吟的看着明微庭,把头凑过来往嘴上亲。
明微庭一闪,那吻就落到了嘴角上。
明微庭白他一眼,“还不快走,等会儿有人要来捉奸了。”
舒向晚坦然道:“这怎么能算捉奸呢,难不成你和花潮色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