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观过器皿穴吗?”
他们当然在还没有出堂的时候,就参观过刑堂,对那些刑罚其实了如指掌。嬷嬷的问话,让没有衣服蔽体的他们紧张到冒出冷汗。
“夺了穴魁、榜眼,却连走路都不会,拿出去岂不惹人笑话馆里无人?与其出去丢人现眼,不如专门做了暖穴去吧。既然你们畏寒,那麽蒸穴一定喜欢。”
二人跪倒,簌簌磕头求饶。只是头上不见声音,他们伏在地上也不敢抬头。
日嬷嬷叹气:“算了,给他们一次机会吧。”
他们急忙谢恩,怕嬷嬷反悔。
冬嬷嬷沈默,然後走过来拎起他们栓在阴茎上的紫绦,二人被带到滑润面前。
“你们配合,要他一刻锺吐精,就免去器皿穴,否则……”
他们跪到滑润面前,头牌的等级很严格,所以宁柳主动跪到滑润後面去。
“宁枫,你去侍候他後穴;宁柳,把前面的淫精吸出来。”
二人一震,又不敢犹豫。
滑润早得令不允许出精,他如果忍住今日,以後只是课後加辅导,而如果出精,就是日後的径里埋珠--每日在聆口里塞进去一颗珠子,每日更换。
宁枫侍客以来还没有服侍过谁的後庭,因为坐了穴魁,眼下排著队的达官需要他扮风雅的还是占多数的,就算帷帐之间放荡无极,也还没有到这一步的。所以宁枫又不甘心又气苦,狠狠地侍候著滑润。宁柳只想自己不要做器皿穴,卖力服务著。
刚才嬷嬷牵著他们过来,滑润就认出是新贵,一听要罚蒸穴,万分不忍。他们那麽新鲜花瓣一样的穴这麽蒸下来,还不是和自己一样要去暖老人。所以滑润根本就没有打算再忍耐,自己射了没有他们那麽严重後果,当然滑润选择是帮助他们。
但是滑润也不敢太明显,在坚持了一会以後开始发出呻吟,再进一步的侍候就浪叫连连,等到自己也觉得极限了时候,他不试图抗拒地任精液出关。宁柳心里松懈,表情不再紧张含著精液等嬷嬷检查。
“赏宁枫。”
宁柳喂到宁枫嘴里,後者看著滑润的眼有了厌恶,无奈吞咽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