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给春、夏师傅请安。”12位玉颜少年施礼福身。烛光中,长发披肩、白袍坠影,袅娜风情。他们三人平日里也自负自己的姿容体态,此时硬是逊色一翻。
“宁桐,这三只穴以后和你们同住。他们是没调过的,所以功课上与你们不同,不可私下传授内功,平日有时间可以教他们点外功。带他们领取内务他们二位就可以休息了。”他、“嘴孥孥午八:”先跪俩个时辰。“宁桐不敢敷衍了小师傅的命令,要午八在墙边跪著,然后陪他们二人去领内务顺便把午八的带回来,就是每人一个小包,简单梳洗和更换衣物。宁桐解释说每天晚上有一个统一的洗浴,所以个人的洗漱就是白日的擦脸、擦手。午三看手中就3件更换的衣服,和其他人身上穿的一模一样地白袍子,面料单薄,2件还尺寸短小。
“这件长的是就寝的时候穿的,2件短的是上课、练功时的穿著,你开始上课看见了其他人,就会明白了。看你们拿到的是白袍,应该是和那些个挂牌的头牌们一起上课吧?”
回去卧室,宁桐指著一看就是临时加的3张床给他们,放下包裹,一位男妓告诉他们,已经有人送来了一盒冰块。午三、午五著急地拿了冰块蹲到午八旁边,午三用才领到的绢巾裹了给他嘴上来回敷压著,午五挑著小块的冰送进他嘴里,一边给他擦脸上的血和泪,一边自己也哭了。午三眼中也湿润起来。
宁桐轻声:“这里是流血不流泪的。今天这不是真个罚的。”其他人也开始劝慰他们。告诉他们一些以后要小心和注意的地方,听说他们的调教主要由8位师傅们负责,还是为他们庆幸没有落到嬷嬷们手里的。午八止了泪他们才有心看一眼自己住的地方。房间2排相对著的床,每个床头都有一个小柜子,应该就是给他们放内务的地方。宁桐告诉他们,上课、吃饭都有专门的地方,只有休息、睡觉的时候才回卧室。有2位仆役负责卫生,和整理床铺;晚上有3位童子负责每日的洗浴。对面就是课后练功房,里面设施齐全,但是他们都是新人,无人辅导,千万不可以随便使用。
午五发现他们12人的名全是宁字开头,以木为旁的字。
“因为我们都是庚午年出生的啊,据说那一年的人缺木,所以我们被定为头牌的时候都要补上这个‘木‘啊。”
他们三位报上自己名字,12个人表情奇怪,然后呵呵笑出来。
“你们不是也在庚午年出生的吧?要不然你们的名字和我们的名字怎么一样呢?”
三人惊愕,名字一样?
“庚午年出生的没有被定为头牌之前,也是午一、午二……按照出生的顺序得的名字。这个是馆里的老规矩了,到我们5岁才开始有自己这一辈的名字。你们的主子倒真奇怪,和我们馆里起一样名字,呵呵。咱们也算有缘啊。”
庚午、庚午年,午三在心底琢磨著,王爷赐了女以“庚”,男以“午”。还记得午八拜见王爷“午七给王爷请安”,引致了王爷除掉了所有的“七”。
“各位哥哥,请问哪一位早年排行午七?”午三问。
一个声音不太高兴地说:“这里没有午七。”午三记得他叫宁枫,因为他看向三人的时候,目光中饱含著不屑。大概是想凭他们这样也做得富贵人家男娈?不但外在不及他们,被送来这里培训显然是色侍的技术也不过关。
午三以为是午七没有被定为头牌,也就不再追问。宁桐却回答他:“怎么单单问午七,难道你们府里也有一个倾倒尘世的午七?”
“不,我们府里没有这个名字。”午三不想告诉他们没有的原因,就反问他:“这里有个倾倒尘世的午七吗?”
靠窗的男妓说:“午七当年没有和我们一样以宁为名,他独自被命名‘清桑‘,‘清’据说是把木补上以后,还要濯濯之水浇灌。我们也难得可以见他,他大部分时间都是几位嬷嬷单独调教的。你们来的不巧,他几天前才破了菊,现在已经搬出北院在西院有自己的阁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