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放手!!”齐豫嵩打了他一巴掌,“我若是不想说,你把十指都插进去了也没用!而且他这会还在路上呢!”

启中扭过头,看了他一眼,眸中悲伤满溢,颤着眼睫把自己的手往外拉,却被肠道裹紧了,一时失了力道,拉不出来。

齐豫嵩还道他不听劝,见他额边的冷汗成串滚落才知道不好,对着月光去看他后面。

“放松点...放松...”对着穴口替他吹气,却吹到了臀上的伤口,刺激得肛口缩得更紧。伸手去轻抚着那条手臂,一下一下,柔和地推动:“不要急、不要急、慢慢来...对...这样慢慢的...”

退到了最粗的骨节处,齐豫嵩张开口贴到穴口的嫩肉上,用舌尖刷着一点唾液去轻柔地舔舐。启中被舔塌了腰,乳尖在地上来回磨擦。

“乖、”齐豫嵩的舌头在手指与穴口的缝隙间来回打圈,“不怕不怕,我给你舔软一点...”

启中的呼吸短促而急迫,穴口处的温热要把他淹灭了。他感觉肠道内壁开始疯狂地渗水,又黏又热的液体将他的五指淋得津湿,他猛地用力,整只手从穴里拔了出来,发出“啵”的一声。他完全软成一滩了,穴口大张,嫣红的肠肉直接晾在了月光下,一张一合,像有了生命。肠液淌了一腿,在月色下泛着润泽的水光。

齐豫嵩被这副光景刺激得狂性大发,把头深深地埋进那只艳色铺张的臀里,大口吞咽,像启中的穴里流淌出的是什么琼浆玉露一般。

启中被他用舌头顶着穴,温软湿热得要发疯,指头深深地插入土中,拼了命才克制住自己摇臀的渴望。不可以...不可以!结果那舌头刁钻至极,操弄得他小小一口穴,越发淫水连连,肠壁盛不住似的往外钻。他大张着嘴呼气,阴茎却不受控制地渐渐抬了头。

月下梨花像是听见一道无声的悲鸣,抖落了一地花瓣,盖住一滩浓精。

启中被舔射了。

齐四像是有点高兴,下巴上沾着不知是自己的口水还是别人的蜜汁,被他用一根手指拂了,插到启中嘴里搅动:“尝尝你自己的味儿,甜不甜?”

他吻上启中的眼皮:“你不是爱吃甜?我并不爱吃...但我爱吃你的甜水...我要把你穴里流的水一滴不落地喝光,这东西拿来浇花就浪费了!”

启中被舔得睁不开眼,又听他说:“我忍不了啦,阿启,我要开始操你啦!”

话音未落,又粗又热的物什就捅进了他已经松软了的肉洞,发出“噗嗤”一声,一点阻碍都没有。

“啊——”启中喉伤说不出话,反而是插进去的人尖叫了一声,“今日里面好软!像块嫩豆腐似的吸着我!”

“齐二说我不敢插你,我这不就插进来了?我今天要把你插透了,射得你满满的!”说着就下了狠力地捣弄,嘴上也不停:“你不晓得我从前天天看你,只要见着你在我眼前,视线就离不开你...你被关起来,我也日日去找你...我好...我好...”意识到自己被欲望冲击得逐渐失去了理智,齐豫嵩放慢了速度,匀了几口气,望见怀里的人双目紧闭,抱着胳膊,自顾自地瑟缩着,根本对他的一言一行毫不在意。忽然觉得浑身的热血都凉了下来。

把启中的双臂硬生生地拉直,伸到头顶,不许他有任何自我防护的动作出现,腰也被死死按在地上,阴茎压在腹部和地面之间,得不到丝毫抚慰。

后半夜里,齐四没再说过一句话,照月轩里宁静得瘆人,只有月光下两个人影无情地交叠。

上面的人冷静地挺着腰,下面的人隐忍地缩着臀。

僵持了许久,启中忽然又剧烈挣扎起来。齐四依然不说话,死死按住他,一个深深地插入,用囊袋堵住穴口,死命地把自己往启中的身体内部挤,滚烫的黏液射在了肠壁深处。一边射,一边不停地向更深处凿去,仿佛那是一条没有止境的不归路。两个人深深地嵌在一起。

齐豫嵩不拔出来,也不再动。启中不知他究竟要干什么,直到肠道内壁又迎来一阵滚烫,但所有的液体都被堵在肠道里,一滴也漏不出去。启中只能在地上无力地挣扎,被灌入一波又一波尿液,下腹腹胀,如妇人怀胎。

最后,齐四仿佛也累了,或者连尿意也等不来了,把自己塞子似的阳具从启中的后穴里撤出。抱起启中走回梨花树下,笑:“来,浇花。”

乱七八糟的液体从启中的肉穴里滚落,启中被自己仿佛失禁似的感觉弄得失神,大腿不断抽搐。排尽以后,一根手指伸进启中的穴内搅了搅,又从深处挖出一点黏液来。

齐豫嵩脸上的讽刺更浓,从树上粗暴地折下许多花枝来,一股脑地塞进启中的后穴里:“流不尽了,还是堵着吧。”

启中用五指撕扯着自己的长发。

忽然,整个人被重新丢进木桶,呛了一口冷水。

齐豫嵩面无表情地替他擦洗,止住了他短暂的发狂。

回到自己的院子,齐豫嵩也觉得眼前有点发黑。小竹君听到他回来的声音,拧了一块帕子给他,“大人回来了。”

齐豫嵩给启中洗澡溅了自己一身水,索性自己也跳进冷水里一并洗了。他把两人周身都擦得干干净净,偏偏不许启中把体内的梨花枝拔出来。又是一番折腾,弄得他全身都冰凉冰凉的。接了小竹君一块温水浸的帕子,他才略略缓过神来。

见齐四把帕子按在自己脸上一动不动,小竹君推了他一把:“大人明日还有公务,要早点休息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