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寂静如纱,端亲王府后院内,玄极正静静的喝着茶,对月独饮,南有和南味退至他身后几步,不打扰他家主子的心情。
苏若木随意的在廊下散步,当看到院中之人时,眼底扬起温柔的笑容。
来到他身边,自顾自的坐下来,拿过旁边的酒杯,自己倒酒喝。、
玄极望着他,心神一阵悸动,脑海里不自觉划过他今天白天说的话来。他说。。他喜欢他
淡淡的甜浮上心头,温柔了他的脸庞。
“这酒不错。”
“刚进贡的梅酒,若喜欢,可以拿去喝。”玄极发现,自己十分喜欢与他这样品酒聊天,自己的心会不由自主的放松下来。
“还用我拿,想喝找你就行了。”支着下巴,苏若木轻笑望着他,嘴角有股邪气的笑容。玄极望着他,“你如何与我姑姑相识的?”
“别跟我提那个母老虎?”拿起酒壶,将二人的酒杯倒满,还是缓缓将二人相识到后来她硬要套救命之恩在自己身上说到。
听完全程,玄极说了句“确像她的个性。当时她个性过于张扬,得罪了不少人,如若猜得不错,该是她的公公秋郡君派人杀的她。流落民间几个月,太后极为担心,后来她回到封地后,就利用两年的时间,将其公公一家抹杀掉。母后不顾朝律,收回她的封地,着她回宫,不许再出京。”
“呵呵。。”听完她故事,他只能呵呵了事,实在想不出什么法子来形容。只能说还好她是生在皇家,有权有势,若是生在平常人家,死无全尸只怕是她最好的下场。
玄极显然不想多说,放下酒杯,“今天之事你怎么看?”
今天朝堂之中,凡要置他于死地的,大部分都是震北候的人,计划今天之事,只怕不少时曰了。
“还能怎么看、”苏若木望了他一眼,“此事不用脑子想我也知道以震北候的手笔。因为除了他,没有更恨我的了。”
他一回来,属于自己外孙的恒郡王府瞬间没了影,他能不恨自己。
他在想,他母亲前世做了什么坏事,今生招了这么一个爹,这是要把嫡亲女儿一家赶尽杀绝的节奏。
“最恨你的不是他,而是他的女儿赵侧妃,多年努力,一朝流水打漂,她何止恨你,恨不得咬你的肉,抽你的骨。”
一把搂上他的肩,亲呢的朝他笑了笑,“不愧是在京里混大的人,查得比我清楚得多了。
”
玄极没有推开他,只是笑了笑。
身后的南有和南味心里早就平静如水了,他家主子连世子亲他都没生气了,更何况搭下肩“你定然想好反击之法了吧。”
以他对他的了解,他定然心里早就成了算计。
赞赏的看了他一眼,“果然不愧是亲王殿下,我们当真心有灵犀。”
“心有灵犀不是如此用的?快说,是何法?”
“自然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算计了他,他自然要双倍奉还。不动侧已,一动他就要让她永无翻身之地。
听到这里,玄极也来了兴趣。“说来听听!”
苏若木端起酒杯,轻笑望他,“玄极,你以为这个时代的女人最重视的该是什么?”
“自然是贞洁!”玄极不假思索的说道,随后了然于心。“这招不错。不过你要先找到能模仿字迹毫不漏点的人出来。”
大理寺的人可不是吃素的,之前他写的笔迹及书信一对,梧大人立马看出不对来。
“放心,又不是给大理寺的人看的,我要给的是别人看。我早就查出,当年这个女人其实有个十分深情的仰慕者,可惜始终得不到她的真心,甚至还被她于身世讽刺过,利用这点,我可要好好的修理修理这个女人。而且,我手中已有了这方面的高手。”
“谁?”
“我亲表哥,赵越,如若不是有外婆看着,我想他早就被杀。这个小子没有被打倒,暗地里培养了不少属于自己的势力,擅长模仿别人的笔迹。他对赵侧妃照样恨之入骨,我想由他入手,更为真切些。”
对于这点,他早就打算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