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问题一出,关无绝瞬间来了精神,抢答:“有!对待喜欢的人付出太多,收老教主的烂摊子也好,养小白眼儿狼也好,包括对我这个四方护法也好过头了……教主您这个样子太危险无绝说过多少次了!?就是改不过来!真是……”
云长流冷漠地打断护法:“有。本座也说了多少次了,叫你不许逞强,不许带伤涉险!身子都损成这样还不肯好生养着,成日里跟本座耍心机隐瞒,到时候撑不住昏在本座怀里还瞒得住么?”
关无绝听着听着就气不打一处来,转身怒瞪着云长流:“教主,属下在这再跟您说一遍,我这身伤是自己造的!碎骨鞭是我利用您逢春生发作,算计着您打下来的!跟您没关系,您能不能差不多别再往自己身上揽过错了?”
云长流也被惹火儿了:“你为本座受了这许多年的苦,怎么,本座想好生疼疼你补偿你都不行?还天天觉着没用了本座就不要你了,你拿我当什么人!”
对于这等司空见惯的情景,台下众人连带着台上的温枫都开始面露绝望之色:“完了,题目倒是答的很好,这下又开始吵起来了……”
温枫:“十七、您的毛病是?”
关无绝气还没消,咬了咬牙才说话:“……一意孤行,自以为是,不听劝,总让教主伤心。”
云长流已经很快地收敛了情绪:“常被下属说对待亲人爱人过于优柔,许是有些。以及……有时笨口拙舌,想说的话说不清楚。”
关无绝适时地补了一刀:“还有,不、认、路。”
温枫:“十八、对方的毛病是?”
关无绝冷笑:“你想看我们再吵一遍?”
温枫:“……过过过。”
温枫:“十九、对方做什么样的事情会让您不快?”
云长流看了关无绝一眼,淡淡道:“若说如今,本座只怕他再添伤病,损了根基。其它的都不重要了。”
关无绝则是深吸了口气:“唉,吵归吵,无绝又怎么会真因为教主做什么而不快……只是心疼您罢了。”
温枫:“二十、您做的什么事情会让对方不快?”
关无绝望天长叹,然后认命地开始掰着手指数:“找死?受伤?生病?隐瞒欺骗?也就这些了,都是关乎我自身的,其它的还真没有……教主真是太宠着我。”
云长流却想了想:“对,本座太宠他,若是为此耽搁了教内事务或乱了本座的作息,便会叫护法不快——不许反驳,前两日还发过脾气。”
关无绝:“……”
台下这回是金琳银琅发声:“对哦,上回教主为了陪护法把教务堆到晚上熬夜,护法发现之后气的差点没把那几份折子给撕了……”
温枫:“二十一、你们的关系到达何种程度了?”
云长流没听明白什么意思,目露疑惑之色。关护法镇定地答:“用那句话说:该做的都做了,不该做的也都做了……”
温枫:“二十二、两个人初次约会是在哪里?”
关无绝:“约会啊……初见的那木屋算么?”
温枫:“二十三、那时候俩人的气氛怎样?”
关无绝闷声笑起来:“……觉得很……好玩儿……?这小少主太好欺负了……”
云长流颇为无奈地叹:“完全被他唬住了,紧张得很。”
温枫:“二十四、那时进展到何种程度?”
云长流:“并无……”
关无绝向云长流使了个眼色,微笑着开口打断:“那回是少主第一次送我糖,我第一次送他桃花;我带他走回城,他还在后头以桃枝刻了痕迹,这进展不是很好么?”
温枫:“二十五、经常去的约会地点?”
关无绝:“小时候是在我的木屋,重逢后是在原先的长生阁如今的清绝居……都是教主来找我。”
云长流:“嗯。不过这段日子,护法在养心殿住的次数也愈加多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