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棣很气闷,因为他就是那个弱点。月不由接著说:“我也没说现在就去,现在也不是时候。起码得让那些苗人安生一段日子才行。这样……”月不由又朝两人勾勾手,两人凑过去。他这样那样说了一会儿,成棣点点头:“我觉得,可行。”
莫世遗想了想,也点点头:“可以。”
月不由笑了:“那就行。那先处理这件事,至於我刚才说的既然你们不同意那咱们再商量。”然後他对成棣道:“你就假装自己不知道头发的事,不过你得把酒坛子藏好,可别让人给砸了,不然我今晚就白流血了。”
“放心吧。”成棣很想杀人。
拍拍成棣的肩膀,月不由叹息:“我和莫世遗晚上才能来,白天你自己注意著点。身上多带点什麽驱毒驱虫的东西。还有啊,除了我俩,你谁也别信,包括你那个娘。”
“我心里有数。”成棣的声音很压抑,因为他很愤怒。
“唉,我就说我把他们都杀了算了。”叹息一句,月不由站起来,“我们该回去了。趁这几日要歇著,你多吃点,把自己养壮点。”
“嗯。”
看出月不由要走了,成棣一把抓住月不由的手,第一次真心地说:“谢了。”
“谁叫你是莫世遗的兄弟呢,想不帮也不行。”月不由笑笑。
成棣挑眉:“怎麽,本宫就没这个面子让你相助?”
“呵呵,有有有。”甩甩有点晕的头,月不由伸个懒腰:“我们回去了,你睡吧。”
“嗯。”哪里还能睡得著。成棣亲自给两人打开窗户,送两人走。
跳上窗,莫世遗扭头:“自己保重。”
“我会的。”
目送两人离开,成棣关窗,眼睛闪过寒光,他该怎麽反击呢。上了床,成棣从床头的暗格里拿出一个铃铛。
滴铃铃,滴铃铃……
一道轻微的铃铛声与成棣手里的铃铛声相负荷,一人出现在成棣的房中。
“主子。”
“不要去找成聪了,盯著王家、母后还有成谦那边。”
“皇后娘娘?”
“不要问那麽多。”
“是!”
铃铛响起,对方离开了,成棣盯著那个酒坛子脑袋里飞快地转著。
出了东宫,月不由却停了下来,莫世遗赶忙看去:“怎麽了?”
“有点累,我歇会儿。”月不由席地而坐。
莫世遗想也不想地在月不由身前蹲下:“我背你。”
月不由立刻笑了,很不客气地趴到莫世遗的背上:“我可不轻哦。”
莫世遗双手托住月不由,站了起来。没有用轻功,他背著月不由朝客栈走去。趴在莫世遗比自己宽厚了许多的背上,月不由舒服地蹭蹭:“除了我娘,没人背过我。”
抿抿嘴,莫世遗托紧月不由。
“莫世遗。”
“嗯。”
“我很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