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明轩脸上带着解脱的笑意,昏死在血泊中。

他一生都在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地活着,掩饰着自己的身份,收敛着自己的爱恨。

今天,他终于彻底结束了煎熬,痛痛快快地含笑归去。

阴曹地府奈何桥,忘川河边的彼岸花开得淋漓尽致,繁华更盛人间。

白明轩见到了他的父母,两位老人家为他这个畸形的孩子担忧烦恼了一辈子,最后却也被他牵连而死。

白明轩张开嘴:“爹……娘……”

两位老人回头对他微笑,摆摆手示意不必再送。

白明轩有心追赶,却被困在原地无法前行,只能看着两位老人并肩走上奈何桥,喝了孟婆汤,跳下往生崖。

从此父子缘尽,再不复来生。

白明轩清泪滚落,眼前渐渐模糊,再看时,却又回到了昔日的白家。

阳光明媚,碧瓦白墙,下人们捧着些东西走过,笑着说:“小少爷回来了?”

白明轩抬起头,看到墙角的杜鹃花架边蹲着一团巨大的东西,像座小山一样。

小山听到声音,慢慢站直身子,一头乱发满脸胡子,只剩一双凶悍明亮的眼睛还露在外面,对着他又凶又傻地呵呵笑。

白明轩看着那野人新换的衣服又弄上了泥土,又气又无奈:“你在干什么?”

野人说:“种花。”

白明轩说:“跟我进来,以后离花花草草的远一些,别又沾一身泥灰。”

他带着那个莽撞野人进屋里换衣服。

刚关上门,野人高壮的身体就迫不及待地压上来,把他按在书桌上像觅食的野兽一样劈头盖脸地亲下去,亲得白明轩满脸口水,嫌弃地推野人的胸口:“不许……嗯……你个野兽……脏死了……”

野人蛮横地压制住名门少爷弱不禁风的身体,肆无忌惮地舔咬着白明轩柔软的唇,边亲边含糊不清地低喃:“好甜,桂花味儿……”

白明轩放弃了。

这只野人自从在他身上开荤之后,一看见他就会像饿急的野兽一样往上扑。

有时候清醒些还知道避人,真疯的时候在院子里都会不管不顾地撕扯他的衣服。

白明轩握着拳头在野人的大脑袋上锤了一下,被亲得上气不接下气,衣服什么时候被撕烂的都不知道。

这臭野人力气太大,名贵的云丝缎在他手里比宣纸还好撕,轻易就成了碎片。

白明轩看着自己两条长腿赤裸裸地搭在野人身体两边,被碎步半掩的雌穴又羞又怕地流出了水。

野人被骚水的腥味吸引,野兽一般沿着白明轩的胸口和小腹嗅到下面,掀开撕碎的布料贪婪地凝视着那两个不停颤抖收缩的嫩穴。

白嫩饱满的两瓣肉唇微微张开,肉缝里露出一点嫩红的水光。

野人迫不及待地伸出舌头舔开肉缝,整张大嘴贴上去,连啃带舔地吸弄着肉缝里香甜的蜜汁。

白明轩舒服得发颤,手臂挡住自己的眼睛。

雌穴上方敏感的小肉粒被野人粗糙湿热的舌头用力舔着,剧烈的快感让雌穴里的水一股一股泄洪似的往外流。

野人跪在白明轩双腿间把那两个香甜流水的骚穴都吃了个够,才焦急地掏出两根巨大的肉棒,威武地在白明轩面前高高翘着。

白明轩害怕地闭上眼睛,两个骚穴里的水却越流越多。

他要挨操了,要被这个凶悍的野人用两根大肉棒彻底肏开,或许会哭叫,会求饶,甚至会被凶悍的野人直接肏得昏死过去。

两个鹅蛋大的龟头缓缓靠近他的身体,滚烫的肉块硬的像石头,刚一戳进去,白明轩就腰腿酸软,颤抖着呻吟:“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