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嗯……陛下……骚逼被陛下舔了……嗯啊……好舒服……好喜欢被陛下……被陛下……舔……啊……”

白月光流着泪,在极度的羞耻和欢愉中被迫说出皇帝想听的话。

这个手握天下的男人,足够命令他做出任何人淫荡的举动。

皇帝喝够了白月光双腿间的骚水,满足地抬起头,俯身解开了白月光手上的束缚,厚唇咬着那张清俊如玉的脸:“你若是乖乖的,朕也不必非要把你绑起来,没了绳子,咱玩的更尽兴。”

白月光红肿的下体在恐惧中瑟瑟发抖:“陛……陛下……嗯……陛下饶命……骚穴……骚穴已经肿了……无法……无法再承君恩了……嗯啊……”

皇帝摸着白月光红肿的后穴和前穴,果然已经肿得十分可怜,看上去无法再容纳他的粗大龙具了。

皇帝冷酷无情的帝心中慢慢升起了一点久远的怜惜和温情,他低声说:“白爱卿主动些,好好侍奉朕的龙具一回,朕就让你歇着。”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白月光不敢再和皇帝讨价还价,羞耻地抽泣着趴跪在龙床上,被绑了太久的双手颤抖着缓缓来到身后,尽力掰开圆润的屁股和白嫩光洁的肉缝,把两个红肿湿热的穴眼露出来,哭着说:“请……请陛下的龙具,宠幸……宠幸草民的两个骚穴……把草民肏透……肏舒服……”

皇帝被清冷白月被迫发骚的模样勾得魂都飞了,扶着两根巨物一桶而入,操得淫水飞溅,身下美人哭得泣不成声。

被绑在床上凌辱了整整十天,白月光终于颤抖着穿上了衣服。

他站在行宫的大柳树下,恍惚着看向前方翠色的玉液湖。

行宫里的景色真美,与九和镇的山水不同,这是一片工笔描画精雕细琢的美。

白月光身上还有些伤痕,红肿发热,十分不适。

他缓缓走向那片湖泊,想要汲取一缕清凉。

一步,两步……

在行宫中承受君恩的这些日子一幕幕闪现在脑海中,让他痛苦得摇摇欲坠。

他本就……本就是个不容于世的怪物,只因白家父母温和宽厚,与他一起小心隐藏,方能护佑他活到现在。

可如今,他身体的秘密已被天子知晓,很快,就会被天下人知晓。

哪怕皇帝开恩还他自由,他也无法……再也无法像从前那样活在这世上了。

他怀了野男人的孩子,又被弄坏了身子,再活下去……只会白白遭受一世羞辱,连累白家世代清名。

白月光闭上眼睛,一滴泪划过清俊的脸,滴落在了微凉的湖水中。

他看着湖面温柔的涟漪,忆起少年时父母的温柔照顾,忆起与他一同长大的甄家少爷,忆起那个粘死人的小吃货,忆起……他从山脚下捡回来的那个野人。

那个野人,一会儿像个脑子坏掉的傻子,一会儿又像只凶狠阴险的野兽,让他无从招教,只能节节败退,哭泣求饶。

那些记忆有些羞耻,有些不堪,还有些痛,却是他这辈子离情爱二字最近的时光。

白月光想着那些事,流着泪,含着笑,闭上双眼,纵身跃下了深不见底的玉液湖。

波光粼粼,湖水微凉。

冰冷的水钻进口鼻中,白月光任由那些水流剥夺他的呼吸,侵蚀他的肺腑。

生命一点点离开身体,三魂七魄在躯体的痛苦中渐渐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宁。

白月光在下沉,他看着水面温柔的阳光,在窒息的痛苦中轻轻笑了。

忽然,巨物猛地入水,搅乱了天地,遮住了阳光。

一条有力的手臂紧紧搂住了白月光的细腰,咆哮着带他向岸边游去。

空气和水缠在一起,在肺腑中彼此折磨。

白月光痛苦地咳嗽着,湿漉漉的额发遮住了视线。

他听到皇帝声若雷鸣的咆哮:“白明轩你敢在朕眼皮子底下自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