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看着小美人油乎乎的小手,痛苦地抽回了袖子:“甄杰呢?”

小美人乐颠颠地笑:“相公去乡下给我抓大鹅了,今天晚上吃大鹅。”

白月光知道甄杰是个多体贴的人。

他若喜欢谁,就会把谁捧在手心上往死里宠。

不像那只野人,阴阳怪气地冷笑着,还每次都把他弄的那么痛。

白月光是在山脚下捡到了壮汉。

那时候壮汉还是个纯粹的野人,满脸油彩,傻乎乎地在山脚下摆摊卖兔子皮。

白月光从来没见过这么丑的人。

壮汉一身浓密的毛发,乱七八糟的胡子和头发盖住了大半张脸,眼底迸发着野性的凶光。

一个没有亲人朋友,甚至不懂人情世故的丑八怪,成了白月光试图刺激甄杰的最好道具。

想想啊,清冷高洁的白月光,和一个又丑又蠢的凶猛壮汉结为夫妻,甄杰一定会觉得很难过,很不可思议吧。

怀揣着这样别扭且决绝的心思,白月光把野人壮汉带回了家。

可事情的发展,却让他绝望到了极点。

甄杰的反应太正常,就像每个路人看他的眼神那样诧异和茫然。

没有心痛,没有震惊,更没有抓着他的肩膀质问他为什么要选择一个丑得这么可怕的人。

白月光在绝望中喝了一夜的酒,迷糊中被壮汉抱进了屋里。

他半醉半醒中,感觉一个高壮的东西压在他身上,湿热的舌头舔舐着他的身体。

从未被这样触碰过的身体立刻有了反应,酒醉让恐惧变得迟钝,直到壮汉粗糙的舌头舔到了他柔嫩敏感的奶头上,白月光才在醉意中惊恐地挣扎:“不……不要……不能碰那里……啊……”

小小的奶头被血盆大口整个含进去,凶猛如野兽的壮汉蛮横地又吸又咬,弄得白月光不停哭叫挣扎。

不可以……不可以做这种事……

他的身体……他的身体不可以被人看到……绝对不可以……

可娇生惯养的富家公子怎么挣扎得开野人壮汉的禁锢,白月光双手被捆在床头,裤子被撕烂,纤细的脚踝被壮汉双手握住,狠狠向两边掰开。

白月光隐藏了一辈子的秘密被一个野男人看了个精光。

粉嫩的小肉棒下,明明是男子的身体,却长了女子的阴穴。

白嫩光洁的阴唇夹着羞人的肉缝,在野男人贪婪的目光下缓缓流出了淫荡的骚水,流到了粉嫩的小屁眼上。

异于常人的身体三十年来隐藏在暗处,连心爱的人都不敢让他知道。

如今却被一个捡回家的野人强行分开双腿,用淫邪贪婪的目光认真巡视着那片甜美诱人的领土。

壮汉粗糙的手指分开了那道肉缝,露出里面嫩红的两片小肉瓣和黄豆大的小肉粒。

白月光酒醒了大半,绝望地哭着:“不要……不要碰那里……求你……不要碰……不要……”

那是他畸形的身体,是他与生俱来的淫孽。

明明应该是天之骄子,却生了女人的阴穴。

怎么可以被人看到,怎么可以被人触碰?

可壮汉却跪在他双腿间,粗糙黝黑的手指肆意玩弄着他敏感的小肉瓣,甚至揉捏那个让他欲死欲仙的小肉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