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草民有书信!”程忌从怀中掏出陆渊之前给他的回信。
陆渊将信展开看不看直接递给内侍:“给各位大人也看看。”
内侍将信件交给众大臣传阅,有人惊呼了一声,随即连忙闭上了嘴巴。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目光都投向了太子太傅。
陆渊没有理会身后大臣的窃窃私语,而是继续拷问着程忌:“一封书信,如何辩得真伪?”
“有、草、草民有信物。”程忌摸了摸自己的腰间,却想起了信物并不在自己身上,随即在徐尉绝望地目光中指着他大声道,“信物在徐大人处。”
徐尉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任凭侍卫搜查自己,看着侍卫搜出了柔然六皇子的信物,心如死灰地阖上了那对已经混浊的眼睛。
“大理寺卿。”
“臣在。”一个一身红衣打扮的青年出列,赫然是今年年初刚刚走马上任的夏子榆。
“卿如何看?”
“回禀陛下,可否予臣信物一观?”
待夏子榆仔细查看完信物后,有些疑惑不解:“陛下,信物是真不假。可……柔然六皇子分明还关在大理寺中,如何跑到晖南和两位交换信物?”
“什么?”徐尉和程忌都大吃一惊,再也顾不上旁的,都看向夏子榆。
而陆渊此时轻笑了一声:“刚刚那封信有什么问题,但说无妨。”
太子太傅在同僚的推搡中硬着头皮出列,拱手道:“回皇上,那封信字迹……与太子殿下相仿。”
陆渊摆摆手示意他平身,缓缓道:“程兄,很吃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