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出去!”云臻加重了语气。
白虎侧著头打量云臻,见云臻眼睛里水光灿灿,脸颊粉粉如桃花,跟以前真正发怒时的表情很不一样,它便也不将这话当真,身子一动不动,尾巴在云臻光裸的腿上扫来扫去。
云臻无奈了,退而求其次命令白虎道:“你背对我躺下,眼睛闭上不许看我,知道吗?”
白虎只当云臻要跟它玩什麽新游戏,开开心心地照做。
云臻见状赶紧将手指探向後穴,经过多番亵玩,那小穴已经微微张开小口无法合拢了,云臻的两指轻松进去,却没有摸到那珠果。竟然进入了这麽深!云臻心下慌乱,肠道使劲将那异物向外推,喉咙里发出轻不可闻的闷哼声。
面朝洞口的白虎耳朵动了动,它可喜欢这个主人了,最大的愿望就是成为主人的坐骑,所以主人说的每一句话他都听,让他不杀生就不杀生,让他不吃肉就不吃肉。可是主人现在发出的这种声音就如同主人的素手一般,挠得它耳朵痒痒麻麻酥酥的,更怪的是这麻痒酥还会从耳朵向全身扩散开来,让它很想跳起来吼两声才舒服。
这种感觉只要跟主人在一起时就经常会有,比如之前主人一个人在湖里洗澡,它也跳下去之後,主人给它刷毛的时候;还有捉迷藏时它找到主人将主人扑到,主人笑著在它身下一边扭动一边挠它肚皮的时候;还有主人贴著它的额头对它讲话的时候……
白虎咽了一口口水,虽然主人让它别看,可它还是忍不住,看一小眼就好。它毛绒绒的大脑袋微微向云臻那边偏了一点,见云臻没有喝止,就又偏了一点。直到它吊著眼角能用余光瞥见云臻时,它一下子惊得将整个脑袋都转了过来。
主人一手撑著地面将臀部高高翘起,另一手正用细白的手指在粉粉的後穴里掏弄著什麽。主人脸上遍布一层细汗,表情像痛苦又像快乐。而且主人的臀部下方落著三颗圆润的珠子,珠子表面好像有一层黏黏的液体,看来居然颇有几分……淫荡。
“啊!”主人小小地叫了一声,在後穴掏弄著的手指慢慢退出,第四颗珠子被主人紧紧捏在了手心。主人似乎松了一口气似的,紧绷的全身都松懈下来,长长的被汗水结成一缕缕的睫毛动了几下,缓缓睁开了眼睛。
“呀!”云臻一睁眼便对上白虎颇为呆滞的绿眼珠,惊得大叫一声,一时又气又羞,下意识地将手中的东西对著老虎脑袋扔了过去。
老虎也不知道是抽了哪门子疯,跟一条大狗似的张嘴接住珠子,然後一口吞了下去。
“你……”眼看著刚从自己谷道滑出来的珠子立马进了白虎肚子,云臻一张俊脸羞得烫人,挥著拳头向白虎额头上的黑色“王”字狠狠砸了几下。白虎低声呜咽著弓起身,垂下头将那“王”字埋在两爪之间,却将两只毛乎乎的耳朵落入了云臻手中。
将白虎狠狠蹂躏一通之後,云臻郁结的心情好了很多,他恢复了一贯稳重的模样,给自己重新化出一身白袍披上,语重心长对白虎道:“珠果是极有利於增长修行的,你既然吃了一颗下肚,就要好好将它化为己用,不要浪费了。”
白虎心不在焉地听著云臻的教诲,心中疑惑著一个问题:主人的手指和皮肤都是像露珠一样冰冰的,为什麽从主人身体里滑出的东西却是那麽暖,他的肚子到现在都还热热的,仿佛那颗珠子的热度一直未曾散去。
☆、3
云臻心情颇为复杂地捡起余下三颗珠子,思量再三後,指尖使劲将它们捻为粉末撒落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