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有人送了一批进贡到宫里的龙眼来给严玉阙,进贡的果子颗颗玲珑剔透,甘冽清甜,但严玉阙并不喜欢,便让严安分给了绫锦院的绣娘织工,也算是犒赏他们这些时日来的辛劳。
刘琦这里也分了一些,搁在果盘里摆在桌上,但刘琦一直忙着手里的活没留意。
严玉阙到他这里的时候,一进门就看到桌上这一碟被冷落着任风吹,已经变色并有些干瘪的龙眼,便说刘琦这么放着,莫不是等着自己来喂他?
果不其然,刘琦没有放过话里「喂」这个字,但严玉阙对他的招数多少已经了然,又怎么会如此轻易就着了他的道?既然他执着于「喂」那就「喂」吧,至于是哪个嘴,就不是他能做主的了。
被塞了几粒进去后,严玉阙似乎还不过瘾,言道反正时候还早,戏班表演要晚上,让刘琦陪他上街走走,尤其警告了不准将那东西弄出来。
于是刘琦只能虎着脸,默默忍受行走间后庭里那几粒东西在肠道里撞来撞去所带来的异样感觉,跟着严玉阙从街这头走到那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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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玉阙伸进他亵裤中的手,摸到了一手的滑腻,刘琦底下那根东西已经翘起头来,顶端吐出的蜜液早已弄湿了亵裤,彷佛失禁一般,幸好有外面袍子遮着。
严玉阙早已不反感碰触对方的浊液,反而带着嘲讽地轻笑出声,「果然是一具淫荡的身子,我当你有多不愿意呢,没想到这里都已经这样了。」
刘琦面颊异样的潮红着,脑袋抵在严玉阙的颈脖这里,鬓畔的发丝痒痒地搔着严玉阙的鼻端,声音有些闷,又带着几分娇嗔,「都是大人不好,小人会变成这样……也是大人的错。」
不知道为什么,严玉阙觉得自己越来越喜欢和刘琦相处,平时的温和亲近也好,做事时不敬的针锋相对也罢,以及在床榻上的柔媚诱惑,每一面都深深地吸引着自己。被他奉承,被他挑逗,就算什么话都不说,静静坐在一旁看他挑结花本,他也觉得是一件令人愉悦的事情,故而待在绫锦院的时候也越来越长。
这会儿刘琦带着抱怨的斥责,严玉阙只当是他被小小惩罚后的抱怨,这才知道为什么在床榻上刘琦会如此喜欢反复挑逗自己,原来逗弄人所起的反应,很有趣。
于是严玉阙不打算这么简单就放过他,沾了情液的手滑到他的身后,拨开那个细密紧致的入口,伸了进去。
「呜……大人~」刘琦轻叫了一声,整个人往严玉阙怀里钻去。
虽然他们所处的是酒楼里的雅座包厢,又在戏台正上方,几乎没有人能看到这里,但门外依然有人走来走去,老板招呼客人的声音,小二上菜时的吆暍声,远远地隔着门板传进来,让人的耻意更为清晰。
见他如此反应,严玉阙大为好奇,「想你在床上有着万般花样,比那青楼女子还要淫乱,却没想到你居然也知道害羞?」
刘琦没敢再出声,身子微微抖着,呼出的热气全喷在严玉阙的颈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