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严玉阙不由皱眉,不知道他又要玩什么把戏。
刘琦攥紧了那根肉棍的根部,却用舌尖不断戳顶前面的孔洞,眼角微扬,嘴角笑意绽然,「大人仅仅是这样就满足了吗?」
胀得通红,坚硬如铁的东西,马眼微微张开,不断往外渗着蜜液,正要喷薄爆发却被箍住,仿佛在水里憋了许久探出水面正要长透一口气时又有重石压了下来。严玉阙平生最不喜被人抓住软肋,刘琦先前的逗弄只当他是平时不太表现出来的恶质,无伤大雅他便不去计较,但这会儿临近关头蓦地被掐住要害不得宣洩,让严玉阙胸腹间蓦地升起一股怒气,先还陷入情潮,略微起伏的胸膛平息了下来,声音虽有些低哑,但怒意已现。
「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刘琦侧首朝着里间望了一眼,然后转回来继续温柔浅笑,「小人只想证明自己对大人的倾慕之情,为了大人,小人什么都愿意做……」说着,伸出舌尖,贲张的肉杵前端有晶莹的液体凝成一粒小小的珠子,越来越饱满,越来越重,最后终于支撑不住那点份量,从铃口滚落下来,恰好落在那探出的嫣红的舌尖上,缓缓湮开……
严玉阙深吸了一口气,过于煽情的画面让他脐下的小腹暗暗肿痛,但欲望宣洩的出口却被人生生掐住,那宣洩不出去的情欲只能徘徊在胀痛的地方,使得那里不住地轻颤,脑海之中的清明所剩无几,在想要发洩与无法发洩的对抗之间,耳边有一个柔柔绵绵的声音传来。
「大人……里间有床榻。」
婉转的邀请,比赤裸裸的勾引更加蛊惑人心,而那言语之后的意思再明确不过了。
◇◆◇
先前被严玉阙吩咐送茶点的人,端着食盘穿过走廊走到刘琦这间专门编结花本的房前。
敲了敲门,唤了声「大人」,不见回应,有唤了一声「先生」,依然没人回应,不由奇怪,不是让送茶点过来的,怎么一会儿两人都不见了?
带着疑惑进到屋里,才见到纱帘之后有人影攒动,心想着原来到里头去了,于是端着食盘就要往那里走,「大人,您要的茶点小人给您端来了……」
里头不知什么「哢哒」一声滚落地上,接着传来严玉阙略有些低哑的声音。
「放在外头,然后去忙你的好了。」
那人跨出去的脚又收了回来,将食盘搁在桌上,然后按照严玉阙说的退了出去,不过心里还是奇怪,里面不是刘先生休息的地方吗?若说刘先生受伤了要静养所以回到里头还讲的过去,可大人怎么看都不是那种会照顾人的人啊……
一只满是烧伤的手从地上捡起那个掉在地上的碧玉盒子。
里头装的是方才涂在刘琦伤口上用以镇痛止血的药膏,只是现在这药膏又有了别的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