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荆姐。”
“不想拍戏就让他滚!烦死!”荆姐气哼哼挂了电话。
贾伊擦汗,他不是经纪人,他不敢让老板滚。
陆以朝看了一下午的剧本,期间一直在输液。
贾伊等到谈妄,“谈医生,我老板现在情况还好吗?”
谈妄一边推开门,一边说:“急性胃出血,就是因为几天不进食又忽然暴食引起的。好在出血量不多,住两天就能走了。”
“那就好!没大事就好!”贾伊松了口气,赶紧出去给荆姐打电话。
谈妄站在床边问陆以朝:“为什么不吃药。”
“以后会吃。”陆以朝说。
谈妄观察着他的状态,“一个两个都不惜命还总来找我,找了医生又不听话,玩呢?”
“以后不会了。”陆以朝说,眼神认真,语气带着笑,“确实不想死太早。”
“那天没和砚清把话说开?”谈妄问。
陆以朝笑着摇头,“说开了,全部都说开了。”
谈妄看他不太想说也就不问了。
陆以朝把剧本放在一边,“祁砚清还好吗?我走了之后他没出什么事吧。”
“正常,没你们惯他,医院的病号餐吃得也挺好,睡眠质量也高了。”
陆以朝自嘲地说:“我哪儿惯着他了。有好好吃饭就行,我没有影响到他就好。”
谈妄又给他检查腺体,撕开阻隔贴后看到惨不忍睹的抓痕,陆以朝身上有很多小伤口。
尤其是手和腺体,两只手掌外侧都已经发青了。
谈妄说:“你这几天没吃药,腺体被影响的有点严重,已经快到每个月一次的易感期了,哪天药效减弱了就提前做好准备。”
“我知道。”陆以朝说。
谈妄给他把床摇低,“多休息,胃疼得厉害就和护士说,打一针止痛。”
陆以朝点了点头,在谈妄出去的时候又连忙说了一句:“别跟祁砚清说我的事。”
谈妄:“网上现在都传的沸沸扬扬,还用我特意说?”
陆以朝失笑,也是,他都快忘了自己还是个演员。
谈妄在医院看到祁砚清的时候愣了下,见他扶着元淮,“这是怎么了?”
“这蠢逼把脚扭了。”祁砚清把元淮扔到椅子上。
谈妄给元淮简单看了看,“我是腺体科医生,你好歹去找骨科挂号。”
“找你不是方便吗。”祁砚清困顿地打了个哈欠。
元淮撞了撞他的肩膀,“困了?才跳了三天就困?清神不行啊。”
“才跳了三天淮神就因为托举舞伴把脚扭了?淮神可真行。”祁砚清正说着忽然转头看门口。
元淮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怎么了?”
“没事。”祁砚清眨了几下眼睛,感觉有人看他,应该是太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