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什么都没有了,除了用强硬的手段,他根本留不住祁砚清,可他总让祁砚清受伤。
“嘶……”腺体又开始疼起来,陆以朝缩着身体紧咬牙关。
外面很黑了,祁砚清一个人开车可能会有危险。
好歹要……看着他安全到爷爷家才行。
像是忽然找到了理由,陆以朝下楼开车,加速追过去。
只是送送他,送到之后就回来,看他一眼就行。
祁砚清开车很快,一路高速飙回家,出租车司机帮他把奖杯搬回屋里。
祁砚清一把抱住花雕,疼爱地揉了揉,埋着脸吸了吸花雕的肚皮,声音闷闷地说:“爸爸回来了。”
“喵。”花雕甩着黑尾巴。
祁砚清抱着猫蹲在院子里,看着这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下次出门带你一起吧,太孤单了是不是?”
“喵喵。”
“你一个小家伙有好好吃饭吗?”祁砚清捏着花雕的小黑爪子,“让爸爸检查检查猫粮。”
“喵~”花雕蹭着他的脖子,然后仔细闻了闻他的锁骨,湿凉的鼻子贴在上面。
祁砚清想到了什么忽然笑了,“是不是闻到别的味了?”
“喵。”花雕拱着身体蹭来蹭去。
“小黏人精。”祁砚清打了个喷嚏,抱着它回屋,“外面太冷了,我们回去。”
花雕趴在他肩上看着院子外面,“喵。”
陆以朝从旁边走出来,冲它挥了挥手,看他们进屋后又站了十几分钟才走。
先让祁砚清好好休息吧,见到他总是生气,对身体不好。
祁砚清一个人在家里待了三天,期间周简、文柏、江南眠轮番视频。
只有三个问题,饭否、睡否、安否。
江南眠那边酒杯叮叮当当,“宝贝儿啊,谈妄把我教训一顿,说我不该给你酒喝。”
“然后他还给我验了血,说我肝儿啊还是哪儿的不太好,给我一顿恐吓。说我再喝酒影响皮肤……真的假的。”江南眠确实收敛了,毕竟还是脸毕竟重要。
祁砚清在吃苹果,“谈妄说了,每天一个苹果,医生远离我。”
江南眠笑死了,“早说啊,我现在就吃,谈妄远离我。你现在自己在家?”
“嗯。”祁砚清啃着苹果说,“你们这一天三个视频打给我,是怕我自杀还是怎么?”
“担心你嘛!挂了挂了!”江南眠挂了电话。
刚吃完苹果,周简的电话又过来了,“清清我今天就过去!周三就手术了,这我得给你调理饮食!”
“我买了好多好多的补品,谈哥说都吃上没事,顶多会长胖,你身体亏虚的厉害,补不过头……”周简在电话里絮叨着,“我去……你别动我!”
祁砚清挑眉,“干嘛呢就给我打电话。”
“我去!”周简那边传来撕扯衣服的声音,“有点小情况……”
“周简?”祁砚清皱眉,“你那边怎么了,有人欺负你。”
“明明是周哥欺负我……”一道可怜巴巴的声音响起,柔柔弱弱的像是ome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