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托愣住了,没在第一时间怼回去。
生死局是街舞圈里不成文的比赛,两人生死局,输的那方不能再参加任何比赛,名字将会在街舞排行榜上变成黑色,永远不能再翻身。
也不能私下做跟街舞相关的工作,对街舞生涯来说,死得彻底。
祁砚清迭丽的容貌在一众外国人中都很出众,他就这么斜靠着前台,轻飘飘地发出了生死局邀请。
维克托也笑了,站了起来,“你是真不知道这里的比赛能玩得多脏?把你清神的名号折进去了可别
哭。”
说着他撸了一把自己的金毛,目光定定地看着他,“我接。”
祁砚清指尖夹着房卡,挥挥手走了。
不远处站着个一身黑衣的alpha,目光冷幽幽的,脖子至锁骨的位置,有一道明显的疤痕。
“Qing,好久不见。”他冲着祁砚清离幵的方向嗅了嗅,似乎还能闻到那股玫瑰香。
他笑容森冷,一双眼眸阴沉的像带有剧毒的蛇,他跟旁边的人说:“谁不想把高傲的清神踩在脚下
呢。”
作者有话说
发了粉包,明天见。
……
第42章 清清受伤了
比赛是在一周后进行。
比赛前一晚,祁砚清吃过助眠药,用了一周时间调整好状态。
周简在一旁看着他吃药,那一把药十多个,“能这么吃吗?谈哥这次怎么给你开了这么多药。”
“正规比赛不能这么吃,有些是禁药,这种比赛没关系。”祁砚清面不改色地吃了药,裹着被子要睡觉。
周简皱眉走到床边,“我不是问比赛,我说你身体没事吧?”
这几年眼看着谈妄给清清开的药越来越多,做得检查越来越多。
但这两人都是能藏住事的,只要他们不想说,真话是死活撬不出来。
裹在被子里的人不说话了,周简坐在床边拉了拉他的被子,“清清,你这药除了失眠还治什么啊?我实在不放心。”
祁砚清不耐烦地睁开眼睛,“坐我这儿干什么,去睡觉。”
他看周简又动了动嘴,吃了药后他精神很不好,把被子往脑袋上一蒙,“大半夜说什么悄悄话。”周简没脾气了,关了灯还在念叨,“谁跟你说悄悄话了,我还不是担心你,别生气啊,明天加油。”“输了也不怕,大不了就是再不跳街舞了,不跳就不跳,咱别紧张,安全最重要!”
他说他的,祁砚清半点反应都不给。
比赛当天。
场地是室外,安装着各种射灯,橡胶地面上做了很多造型,有各种波浪陡坡,还有台阶和障碍物。
其实一眼看过去,更像是滑板场地。
D国的天气更冷,栏杆外面还有半米高的积雪,围满了人。
祁砚清没跟人群坐在一起,他穿着黑色工装裤马丁靴,上面穿了件皮夹克,他高挑又劲瘦,在人群中特别亮眼。
更别说现在正捧着保温杯暍水,袅袅热气,很不街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