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和大学的时候,我们三个关系很好,你对我哥很好。”
听着祁楚星软乎乎的声音,陆以朝也生不了气,受伤的刀口又痒又疼,整只手都有点麻了。
他说:“你哥不能交心,他没你心软善良。”
“我哥……”
“你顶着这张脸就别跟我说你哥有多好了,小楚星你就让陆哥休息一下吧,别说话了。”
祁楚星还有很多话想说,听到这里也只能憋回去了,陆哥脸色是真的不好。
然后嘀咕着:“我们长得就一样,说不说话都一样。”
陆以朝笑了几声,俊美的脸颊印着昏黄的光有点柔和,他沉迷地看着没再说话的祁楚星。
似笑非笑地说了句:“他没你好看。”
“一样的。”
“不一样。”
同卵双生子,不可能不一样,明明就长得一模一样。
“现在腿还会疼吗?”陆以朝转开话题问他,捏着他的膝盖,“这样会难受吗?”
祁楚星点头,“会有一点,阴天会疼,不过不要紧了。”
“不难受,你别矫情了。”
祁砚清皱眉看着沈谭舟,手还搭着胃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揉着。
“关心你都不行?”沈谭舟看着他,刚打了止吐针,“你的alpha怎么问都不问一句,连句关心的话都没有。”
祁砚清胃又不舒服地拧了一下,“他在忙。”
周简拿着保温杯,就等着祁砚清一会儿比完了给他喝水,现在喝了怕吐。
陆老师手机一直打不通,这时候要是哄清清两句,清清可能会舒服点。
还用问吗?这两人又吵架了。
沈谭舟看着隐在角落的人,祁砚清穿着宽大的灰色上衣,破洞裤子,侧面有很长一道缝,笔直的长腿若隐若现,纯欲撩人。
脑袋上扣着一顶帽子,只露出精致的下巴和苍白的唇。
他想起上午问他的话,“退不退!”
祁砚清说:“我只接受死在舞台上。”
赛场上念到了祁砚清的名字。
沈谭舟捏着他的肩膀,“该去做准备了。”
“嗯。”祁砚清起身,宽大的衣服依旧挡不住他高挑清瘦的身形。
他神色如常地离开,压低帽檐对着镜头比了个手势。
周简也不能跟过去,看着清清参加了这么多场比赛,没这么担心过。
“上次集体舞就没表现好,现在排在中间位置,舟神,清清要拿第几才能稳一下?”
沈谭舟:“按照现在的排名看,前7才有希望,前3才能稳进。”
周简更担心了,“要是身体没问题的话肯定能进,我也没想到这次怎么就晕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