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喜欢哄得何毕发晕,再也顾不上羞赧惧涩,甘愿在床上让着他哄着他,任凭季语声继续,直到把准备好的十个胶做的卵全部塞进体内。
修长的四肢在床上舒展开,何毕皮肤白皙,肌肉匀称,全身上下不见一丝赘肉,却只有小腹在季语声恶劣地玩弄下微微发鼓,好似怀孕。
空荡荡的产卵器被抽出,眼见黏糊糊的卵也要跟着脱出,季语声拿手掌盖上去,揉着何毕的后穴,他笑着命令何毕:“一个都不许掉出来。”
诡异的饱腹感让何毕浮想联翩,他调整呼吸,努力控制,太用力,把一个卵给挤破。
最先知道的是季语声,因为胶流他一手,混杂着先前射进去的精液与变成白沫的润滑剂,拉成丝连在季语声的掌心。
响亮的巴掌落在何毕收紧的后穴,他因季语声带着惩罚的力度而全身紧绷,挤得体内的卵不断摩擦推挤着他的前列腺,何毕爽得全身发软,阴茎在没有任何抚摸的情况下流出一股股浓白的液体。
季语声见状笑了。
他把手拿开,侧躺到何毕身边去,一只手止着自己的头去观察何毕。他不住轻吻他的鼻尖和嘴唇,在他高潮未退的时候给予最好的安抚。
“刚才我那样对你的时候,你害怕吗?”
何毕胡乱又敷衍地嗯了一声,并没有听清季语声的问题,他刚射完十分敏感,只希望季语声不要碰他。
分心的结果就是一个软乎乎化了一半的卵,像碎掉的鸡蛋一样争先恐后地从后穴冲涌出。
液体这样流出来的感觉太过诡异,何毕难堪地把头扭向一边。
季语声着迷地看着高潮中的何毕,一只手隔着项圈慢慢抚摸他的脖子。他情不自禁地收紧,又恰到好处地留给何毕一丝可以呼吸的余地。季语声知道自己又硬了,可他不急着插入。
“我干你的时候这样掐着你的脖子,其实你很害怕对吧,我都没有绑你的手,你怎么不推开我啊,我连口塞都没有给你戴,你明明可以随时喊停,你怎么那么相信我啊何毕,我干什么你都答应,简直要把我惯坏了。”
季语声喃喃自语,每说一分,脸上的笑意就深一分,手中的力度也加重一分,何毕脸色逐渐憋红,在快要喘不上气的时候,季语声又松手。
何毕条件反射性地张嘴呼吸,然而这正是季语声想要的,他当着趁虚而入的小人,舌头毫不留情地伸进去翻搅,掠夺何毕嘴里为数不多的空气,把人吻得大脑一片空白。
“以后都这样好不好?以后都要这样信任我、依赖我、不欺骗我,眼里只有我。”
他咬着何毕的嘴唇,双手穿过何毕的腋下揽住他后背。二人的胸腔贴在一起,何毕感受到了季语声怦怦跳动的心脏,他听见季语声对他保证:“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了。”
何毕真的快喘不上气了。
濒临窒息的恐惧夹杂快感让何毕记忆犹新,dom热烈极端的情感让又从心底里感到害怕臣服,逐渐疲软的阴茎居然又吐露出一小股淅淅沥沥的精液,何毕没有意识到他整个人都在季语声怀里发颤。
季语声伸手往下一摸,发现何毕的股间格外湿,他一下就明白是怎么回事,起身把何毕四肢上绑的绳子解开。
一得到自由,何毕立刻坐起去摸肚子,想把东西排出来,却被季语声一手制住,察觉到季语声想做什么,他立刻羞愤道:“不行!”
然而他在床上从没有主动权。
季语声一手按住他,一手撩开浴袍露出勃起的阴茎。
体内的卵还没完全化开,他就硬是挤进去,一瞬间那些要化未化的卵被他推得又深了些,何毕咬住自己的手,骂季语声是个混蛋,还骂他是色鬼,骂到最后自己先没力气,在床上软成一滩水。
季语声游刃有余地动起来,顶得卵在何毕体内乱动,那感觉太过猎奇,何毕又哭又叫,把季语声的背抓出几道血痕。
季语声笑着打何毕的脸,让他小点声叫。
最后何毕被抱起往浴室里走,季语声的阴茎还插在里面,借着走路的动作干他,化掉的卵变成胶从二人连接的地方溢出来,淅淅沥沥滴在地板上。
浴室的镜子中满是雾气,季语声拔出阴茎,让何毕跪在洗手台上。
阴茎不拔出去还好,一拔出去立刻有东西失禁一样流出来,何毕被放在洗手台上坐好,双腿大张着,季语声的手指插进去,帮着何毕“排卵”。
“刚才让你夹紧你不干,现在夹这么紧做什么。”
这举动无疑与在季语声面前排泄类似,何毕还不能接受这样大尺度的,他快哭了,求着季语声别折腾他,别这样,其他的他要做什么都可以,肛门努力地收缩着,不想当着季语声的面做这样的事情。
“真可怜。可是你里面有东西我干着很不舒服啊,sub不就是要没有条件地满足dom的要求吗?我都求你了你也不答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