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语声迟迟不落拍,看着何毕由紧绷到放松,就在他逐渐掉以轻心的时候,季语声直接狠狠打在他一边的屁股上。
那声音简直像灌满水的气球扔在地板上然后破裂,被打中的皮肤迅速泛红,何毕全身上下都熟透了,疼痛使他条件反射性地想要仰头,可稍微一动,链子又把他拽住。
如果何毕的阴茎因扩张而稍有疲态,那么季语声这一下就把他彻底打硬。
“继续啊,别停,你不做好润滑,等下可别喊疼。”
何毕不甘示弱:“那你别只动嘴啊……”
又是一拍落在相同的位置,是dom对sub不顾死活也要挑衅的惩罚,而何毕的呻吟分不清是痛是爽。
季语声一连打了他数十下,都在何毕最意想不到最放松的时候落拍,sub的注意力被高高吊起,每次侥幸以为这就是结束的时候,季语声又开始恶劣地玩弄他。
最后,季语声命令何毕把皮拍咬在嘴里。
他在何毕的注视下点亮巴掌高的蜡烛,烛芯四周很快聚集起一滩蜡油,那蜡烛悬在何毕头顶,又移向他的脖子,何毕似乎猜出了季语声要做什么,他必须承认在这一刻自己害怕了。
季语声停下,移开蜡烛,耐心地看着何毕。
他以为何毕要喊停,或是像平时那样骂他两句,可何毕只是很委屈地看着他的脸,又看他手里的蜡烛,他违抗命令,吐出皮拍,嘴里喊着dom的名字。
太像委屈的小狗讨好主人,看主人的脸色撒娇了。
季语声呼吸一滞,第一次无法判断出何毕究竟是在暗示,还是他自作主张把安全词换成了自己的名字,要求停止。
他能看出何毕是真的害怕,谁叫人类骨子里就带着对火种天生的敬畏。
就在季语声摇摆不定时,何毕又往前爬了爬,刚才还牙尖嘴利的人在这一刻突然示弱,用柔软的脸颊去蹭季语声坚硬的膝盖,他抬头看着他,崩溃道:“可以继续了,记得轻一点。”
何毕又补充道:“……别生气了季语声。”
一阵沉默后,季语声笑着问他。
“真让我继续?”
他来到何毕背后,把固定在分腿器上的链子解开,何毕还没发现重获自由,时刻都在提心吊胆那滴不知道何时会落下的烛液,接着突然一阵天旋地转,季语声一身劲使不完,直接抓住分腿器帮他翻了个身,何毕摔回床上,看见季语声欺身压过来,那蜡烛早就被他吹灭。
他单手去解扣子,每解开一个,结实的肌肉就露出一分,年轻的躯体鲜活而又美好,逼近时带着一股热意,嘴唇贴着何毕额头却不真的吻下去。季语声若有似无地撩拨,一路向下,仿佛在嗅何毕的味道,他笑着哄诱:“我现在放你一马,等下你陪我玩别的好不好?”
他抓着何毕的手,让他隔着一身皮肉感受里面怦怦跳动的心脏,可何毕被这样看着,却只想抬头吻他。
“把我的皮带解开。”
何毕早就意乱情迷,听话地照做,无意间隔着内裤碰到了季语声的阴茎,接着动作一顿,不知道别的dom是否会允许sub这样肆无忌惮的触碰,但何毕怎么想就怎么做,才不管什么dom、sub之间的默认规则。
他直接把手伸进季语声的裤子,另一只手搂着dom的脖子把他压向自己。
大腿情不自禁地绞紧,何毕整张脸都在发红发热,他怀疑那管润滑剂成分不对,否则他怎么会因为摸到季语声的阴茎就变成这样。
又或者季语声吊他胃口吊得太久,才让他只因对方脱了衣服就激动得不能自已,但这一刻何毕只觉得整个人都是季语声的,允许这个人对他为所欲为。
避孕套被塞到何毕手里,季语声亲昵地咬着他的耳朵,让何毕帮他把套戴上,趁何毕撕包装的时候把自己扒干净,强劲有力的身体完全笼罩住身下的人。
季语声尺寸太大,戴套时费了些功夫,他取下分腿器,按住何毕的腿根,结果刚一插进去何毕就拧着眉毛喊疼,先是好声好气地说慢一点轻一点停一下,结果季语声充耳不闻,红着眼睛喘着粗气往里插。何毕张口就骂,骂季语声是个混蛋,险些在床上问候对方祖宗,控制不住地拿手去掐dom的宽肩。
那点力道根本就不被放在眼中,他越是挣扎,季语声的征服欲就越是强烈,简直是使出浑身解数在讨好何毕、强迫何毕。
他满口敷衍,盯着吞吐的穴口往里插:“一会儿就不疼了,我等下再轻一点。”
完全插进去的时候二人出了一身的汗,无论季语声怎样亲吻爱抚,何毕怎样都无法忽视那尺寸可怕的东西插入时带来的压迫感和异物感。
季语声粗喘着去亲何毕的嘴:“怎么跟给处男开苞一样啊,不知道的以为我在强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