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还是他许文清这人命不太好,注定没家,活该孤寡一人。
——
翌日。
等林腓醒过来时已经正午,好家伙,昨天才正常上一天班,今天就迟到半天。
林腓刚摸着手机,就看见上司给他发来好好休息的信息。
如此关爱员工的公司,资本主义看了都得流泪!
再一翻看闹钟,果不其然,全部被关了。
气得林腓一蹬腿,却扯到腰了,疼得林腓半天都没缓过来。
可恶的纪霁。
他是狗吧!
腰痛,屁股也痛,支起身坐起来,轻飘飘的被子便随着身体滑落下去,露出身体上星星点点的痕迹。
有些是新增的,有些是陈旧好几天的。
林腓倒吸一口凉气,倚在床头缓口气,侧过头,就看见床头柜上大喇喇摆着的兔尾巴。
现在他看到这玩意儿就头疼,就这么一个小东西,怎么能有那么多种功能,纪霁喜欢的不得了。
林腓伸手握住它后朝四周看去,有没有地方可以把这东西藏起来。
就在此时,碰见纪霁推门进来。
四目相对,林腓尴尬地怔愣住。
纪霁神色似笑非笑:“若早知道乖宝这么喜欢这个小玩意儿,我昨晚就该不拔出来的。”
“滚呐!”林腓恼羞成怒,朝纪霁吼道。
纪霁也不继续闹他了,找来衣服任劳任怨地帮穿上后,才道:“许文清今天一大早就离开了,还让我给你带句话。”
“不必担忧他,他要去远航了。”
林腓接受的也很快,感情上的事,他也帮不了多少。
他在身边的劝慰或许还比不上许文清痛痛快快地在外面散心一段时间。
“我还让人一路上保护着他,你也不必担心他的安危。”
林腓:“你真棒。”
这不是纪霁要的答案,他目光幽怨地看着林腓:“所以,你能不能不要时时刻刻挂念他。”
“我哪有?”林腓这才闻到酸意。
林腓哭笑不得的想,纪霁居然会吃许文清的醋?
“昨晚我俩**的时候,你就为了许文清心不在焉的。”
怪不得!
林腓终于明白,为什么昨晚纪霁就跟发了疯一样捉弄他。
原来害得他现在这副模样的人居然是他自己!
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