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林腓不知道啊。
在被纪霁调戏时,林腓还是一点也没长进,脸皮薄得跟纸一样。
怕纪霁说出更过分的话,林腓连忙用手捂住纪霁的嘴。
纪霁也不反抗,林腓才松了口气。
但下一秒,手心里一股湿湿热热的感觉传来……
“脏不脏啊。”林腓立即抬开手,在衣角上擦拭手心,眼眸湿漉漉地瞪着某人。
纪霁笑着伸出舌尖舔了舔唇角,低低哑哑的话语中极尽撩拨与暧、昧。
“我的小兔子,哪里都是甜甜的。”
林腓觉得威胁来临,趁纪霁不注意挣脱其束缚,朝沙发另外一边爬去。
爬出去就连一米距离都没到。
纪霁长臂一伸,捉住林腓脚腕,轻而易举地就把人再次禁锢在怀中。
起身,径直朝楼上房间走去。
林腓还处于被牙疼折磨的虚弱期内,纪霁自然不可能禽兽到这种地步。
禁欲半个月左右,喂饱的恶龙早就饿了。饶是在这种情况下,纪霁也憋住没做到最后。
确实没做到最后,但该占得便宜身为奸商的纪霁自然是一个不落。
“乖宝,你怎么这么能哭啊?”沙哑的身影中含着浓浓的无奈。
眼皮略微有些红肿,睫毛泪水沾湿成一簇一簇的,眼角不远处的皮肤上清晰可见的还有泪痕……
一切的一切都在彰显着其主人正在遭受欺负。
林腓就不明白了,怎么会有人这么恶劣。
左边胸口处的红樱半个月没遭受过‘折磨’,早已恢复成原来内陷的模样。
却在短短半个小时的时间里,被人又揉又捏、又亲又嘬的,变得红肿起来,连缩都缩不回去。
“纪霁,你个禽兽、混蛋……”
不愧是他的乖宝,骂人的声音都这么甜软,心里这么想着,但脸上的神情又是另一副模样。
佯装不开心的脸迅速阴沉下来,手指间多用了几分力,“乖宝是不是又忘了该叫我什么?”
“嗯呃——”
“老公、老公……轻一点,呜嗯——”
纪霁终于开心起来:“我的乖宝,好乖好乖。”
林腓真的是怕了‘好乖’这两个字了,每次只要纪霁一说,就是他犯蠢之时。
这场点到为止的捉弄以纪霁抱着他进浴室洗漱终结。
被玩、得一丝力气都没有的林腓压根不想动弹,纪霁总是耐心十足的帮他洗漱。
特别的是在刷牙的时候,纪霁无比细致。
刷完后,纪霁还打开手机的手电筒,仔细的看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