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
纪煦显然没有放弃他的这个打算,并且已经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了。
曾志看的茫然:“老纪,你干什么?”
纪煦语气笃定:“我过两天就要搬走了?”
曾志:“!搬到哪里去?!”
他们这个宿舍里有四个走读生,晚上都不再宿舍住,要是纪煦走了,这里晚上就他一个人睡觉了。
纪煦:“当然是对门,我同桌那宿舍,他晚上都是一个人睡觉,太寂寞了,多可怜。”
曾志:“……?”
不是,他就不可怜了是吗?
他咬了一口苹果,边泡脚边郁闷道:“你走了宿舍可就剩下我一个了,你什么时候搬走啊?”
纪煦:“等江醒同意了。”
曾志:“?合着你说这么大半天了,人家根本不同意你搬过去住啊。”
“你懂什么?”纪煦笑眯眯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有点持之以恒的心行不行?”
曾志:……啊这。
不是很懂。
说着,纪煦忽的凑近,“就是,可能要牺牲一点兄弟你的形象。”
曾志:“……”
他警惕的旁边挪了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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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
江醒照例买了牛奶和面包当做早餐,在教室吃。
他喝牛奶的时候,发现纪煦的表情有点奇怪。于是就问了:“你脸有点红,感冒了?”
说话的时候,他刚喝完一口,柔软的唇缝被牛奶浸湿了些许。
纪煦:“……没有。”
极其明显的红意迅速从脖子往上烧,他用书挡了挡自己的脸,心怦怦跳,不敢去看江醒的眼睛。
江醒胃不好,吃东西比较慢也很安静,尤其是早餐,一盒奶配面包,十分钟还没吃完。
但就是因为吃饭没怎么有声音,所以给了人无限遐想的空间。
纪煦每抬头一次,发现江醒在喝牛奶。
隔两分钟再抬头,江醒还在喝牛奶。
纪煦:“…………”
他耳朵彻底红透了,心底唾弃了自己一声,然后找了本大书,盖在了自己脑袋上,把脖子以上的部分遮的严严实实。
江醒:?
他慢吞吞咽下面包,觉得有点奇怪。
但更奇怪的事情还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