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最叹了口气:“你出去吧,别撩我,撩起来了又不管灭的。”
姜闻昼脸又开始发烫,抿着嘴说:“我去给你拿抑制剂吧。”
姜闻昼起身,整个后脖子都是通红的,他知道陈最一直在看他,目光如有实质,姜闻昼感觉自己都快冒烟了。
“其实要是你的话,我不太介意,做下面那个。”陈最突然开口。
姜闻昼身形一颤,表情变得十分惊恐,他连头都没敢回,嚷了一句:“我看你真是被药傻了!”
陈最轻声笑起来,他真心实意的笑的时候眼睛会眯起来,看起来有点坏。
这下姜闻昼进来都扭着头,隔着老远把注射剂扔给陈最:“你自己打一下,医生说先打半支,如果压不住再吃药。”
“不好意思什么?刚刚你还帮我......”陈最挑了下眉,表情和语气都十分意有所指。
“而且你不是也硬|了吗?我帮你。”陈最一边逗他一边给自己打针。
姜闻昼被他烦死了,从牙缝里蹦出字:“要你管!”
“憋久了有害身体健康。”陈最认真地说。
姜闻昼从口袋里掏出了个东西,颇有点气急败坏地砸向陈最,可惜角度很偏,直往陈最怀里去。
陈最伸手接住了,发现是一颗玻璃纸包装的糖果。
“堵堵你的嘴,吃了赶紧休息。”姜闻昼抱着胳膊,扭着脸,“哼”了一声。
陈最低头看那颗小小的糖果,指尖捏过糖纸发出细碎的声音,他的表情变得认真且专注。
姜闻昼看到陈最这么珍惜的样子,心又软下来,嘟囔了一句:“打针之后不都是要奖励糖果的吗?我就随手拿了一颗。”
陈最低着头,轻笑:“拿我当小朋友哄呢。”
姜闻昼抿着唇,想反驳他,但又觉得此刻陈最表现得真的太像初次得到糖果的小孩,让他不由自主地想再对他好一点。
姜闻昼的心砰砰地跳,他认真地说:“是啊,我正在努力哄你高兴呢。”
陈最低着头,把糖果握进手心,他似乎有话想说,但突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姜闻昼走出去开门,来的人是陈最的助理。
“最哥,没事吧。”助理表情有些懊悔,“我今天就该陪你一起去的。”
陈最淡淡的:“没多大事。”
陈最和助理对了一下视线,然后助理转向姜闻昼:“姜老师今天谢谢你,接下来我来照顾最哥,真的很感谢你。”
姜闻昼却十分不放心地看陈最,喉结滚了滚。
“行了,你在这里信息素一直会影响我的。”陈最冲他摆摆手,“你先去休息吧。”
姜闻昼有些丧气,但陈最说得也没错,这个状态,两个人不适合呆在同一个密闭空间里。
况且,他自己的情况也不太好。
姜闻昼的助理送他到房间之后就离开了,姜闻昼把衣服随手往沙发上一扔,径直走向浴室。
刚刚神经紧张没注意,这会儿只有他一个人,姜闻昼才意识到自己情况也不太好。
姜闻昼把开关拨到冷水那一边,手撑在墙上,冷水顺着他的脊背往下滑落,姜闻昼想的全是陈最的脸,刚刚的画面和声响笼着他。
姜闻昼想起朋友拉着他看过的一部电影,他觉得无聊,看到一半就睡着了。后来迷迷糊糊醒过来,正好是一场床|戏,导演采用了第一人称视角,所以画面里只有一个人。
或许是男主角,身体线条极漂亮,像起伏的山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