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到哪儿了?”骤然夹紧的小穴让宿清迅速明白魏雪呈被操开了,他又动了狠插两下,听到魏雪呈“嗯嗯啊啊”的吟叫。
挺腰使小穴和性器契合得更深了,魏雪呈的手扣住床单,说话有点不成调子:“不知道……好像就是——嗯啊,啊!就是撞……到了……”
水声越来越响,穴肉开始绞紧,魏雪呈忽然很想上厕所,感觉有什么东西从身体里面涌出来了,不禁夹紧小穴想把那股若有似无的液体堵住。
软嫩的阴道裹着宿清,水随着抽弄被带出来不少,和丝丝缕缕的血迹混在一起,沾在洁白的床单上。宿清开始探索魏雪呈,在他身上索取性事的慰藉。
魏雪呈感到下半身开始不受控制地抽紧,不得不去推宿清,怀疑下面那么大的水声是因为他尿出来了,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水——
他的小穴实在太肿了,以致感官有点迟钝,只觉得下面热乎乎的,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情况。
宿清一把抓住他的手,把手腕靠在一起捏住,甩手给了他一个耳光:“自己爽完就想把主人推出去?”
魏雪呈被打得眼泪直流,想说话,然而一张口就是很细的呻吟,不知道是被操得太猛了还是人太着急了,腰开始晃,下身也开始抖,看上去就像要把宿清甩开一样。
“不是,不,不啊啊……”他爆出一阵很浓的哭腔,“坏了,坏了,下面坏了……”
热流冲刷龟头,宿清猜到他想表达什么,心想,魏雪呈真纯情啊。
那是淫水,是他被干得太爽了分泌出来的淫水,供他的阴茎润滑,好让这口穴更顺畅地挨操。
他抬起魏雪呈的腿,把两条腿并在一起悬在空中,性器继续撞他的肉穴:“被主人操坏是你的荣幸。”
肉体碰撞声一声盖过一声,宿清见魏雪呈死命抓着床单,眼睛不知道在看哪里,又对着他另外半张脸扇过去。
“还不谢谢主人,又想被打逼了?”
魏雪呈哭得稀里哗啦,猝然又挨一巴掌,想起来之前被宿清抽打小穴的痛苦,小穴顿时夹紧了,颤声道:“谢……”
话还没说完,宿清又泄愤似的打过来,“啪”的一声打得魏雪呈重重偏头。
“没让你夹这么紧!”宿清喘了两口气,忍下射精的欲望,“我看你就是想挨打,一提到罚你都快把我咬射了。”
他索性把魏雪呈的腿推到胸前,把整个小穴敞在外面,用一只手压着,一边操弄一边去揉他的阴蒂。
“流了我一腿的淫水。”他发狠地干那口汁水四溢的红肿小穴,“骚逼,几天前就想让我干了对吗?脱内裤的时候水都拉丝了。”
“没有……啊,呜啊……”魏雪呈知道宿清拍了自己的照片,在医务室里他只是短暂地扫了一眼,根本不知道那时候下面是什么样子的。
当被告知他小穴流出来的水拉丝粘在内裤上,魏雪呈难以置信——宿清会怎么看自己,难怪他总是说自己骚,魏雪呈想到他还主动请求过给宿清口,登时羞得双眼紧闭。
“睁开。”宿清嗓音冷淡又不耐,“没把你打乖?我说了多少次睁眼看着我。”
他掐住魏雪呈的脖子,感受他脆弱的颈脉在自己手下跳动。魏雪呈被他掐得呼吸困难,抓着宿清的手臂拍打,想从窒息里挣脱出来。
但不管他怎样用力扒着宿清的手,疲软的力道在宿清眼里都不值一提,只让宿清生出一种更过分的施暴欲望。
魏雪呈真好看啊,他的性命掌控在他手里,他动一动手指就可以把他毁掉。
距离扼断他颈骨只有一步之遥,在魏雪呈濒临晕死的时候宿清松了一点力,仿佛给沙漠里干渴的人喂了一瓶水,把可贵的空气放进他嘴里。
久违的空气贯进来,魏雪呈贪婪地呼吸,呼吸得整片胸腔都痛起来。
过度呼吸,他呛得剧烈咳嗽,整张脸满是水迹,汗水和泪交织,呼吸道都像被撕裂了,干辣无比。
“说谢谢。”宿清的指尖轻柔落在白皙脖颈上的掐痕处,“谢谢主人开你这口嫩穴的苞。”
另外一只手在阴户上流连爱抚:“这里以后就是我的私有物了。”
魏雪呈被他的抚摸激得小穴紧缩,一说话喉咙就扯着扯着的痛:“谢谢……谢谢主人……嗯啊……”
说话的时候宿清又开始奸他,魏雪呈仰着头呻吟,脖子痛、胸腔痛、下半身也痛,好像被丢到一片红色或白色的世界里——他眼前全是红白颜色的麻点,头皮也发麻,然后在世界里被高高抛起来。
口涎也不知不觉地流出来,面颊有种病态的红,宿清低头吻这片灼烧般的红色,又去吻那道如项圈一样拘束着魏雪呈的掐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