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是 … … 魏锦明的一些琐事。”一路抚到脸颊的手斗旨停顿片刻,“服刑之后,我每天都能收到他寄出的信 ― 他想方设法告诉我自己过得挺好。来件在父亲去世后停止了近两个星期。不过可惜的是,那小子又开始没心没肺地写信了。”
“嗯。”
“这就是你奔波于码头期间发生的全部。”魏湛说着要把他的脑袋推开,“好了,我腿麻了。别一天到晚往别人腿上靠。”
“不要。”越川一把抓住他的手,用力摩挲起无名指上的那枚戒指,“我带了礼物。推我,不给你。”
“看不出你还想收买我?”后者笑了笑,食指自下勾起他衣领前方的狗牌,拽至近前。 Alpha 一个趔趄前倾的胸膛快要扑到他怀里去。好在他膝盖往前一冲,肌肉鼓起的手臂“咣”的一声撑住了扶手。
以这个随时会被对方圈进臂弯的姿势,魏湛满不在乎地用小腿顶住他膝间,上下磨动。
“阿越,我很好奇。这边,也是今天的礼物吗?”
不需要回答。连点头都没必要。越川一俯身便吻住他的嘴唇,拢住肩膀,并按进沙发里。这个吻异常用力,也异常深入。像是对分别的不满,又像是久别重逢时汹涌的惊夺 ― 他们甚至称不上是“久别重逢”,只不过是白天几个小时没见面。
魏湛也被他的舌头勾起兴致,手攀过他的肩膀,勾搂住脖子。另一只手作势要拉下他领口的顷刻,他余光忽然瞥见越川大衣的敞口之中 ― 有什么东西,在动?
“这是什 … ”
打断他的是一个黑色的,像煤气罐一样圆滚滚的小身躯。
那个黑不溜秋的小东西笨拙地跌到他胸口,还磕到了下巴。它蹦起身,摇动的尾巴胡乱抽打,更过分的不止如此 ― 它仰起头,居然大着胆子舔向两人相挨着的下巴。好在越川用一根手指把狗脑袋按了下去。
小狗气急败坏地叫唤起来,前爪直接勾开了魏湛胸膛上的两枚衣扣。
“你在哪儿弄过来的狗?一一等等,解释清楚再做。”他捏了捏小崽子的尾巴尖,有点哭笑不得,“这就是你要送给我的礼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