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越再也忍不住,压着他,阴茎不断往里顶,他不回井俏的话,捏着井俏的下巴又重重吻住他,下半身不停,一边操一边吻,井俏也搂着他,以一种绝对臣服的姿态任由祁越弄他,穴心被撞着,井俏想尖叫,嘴唇被堵住,情难自禁地咬住了祁越,在祁越愈来愈重的抽插中颤抖着高潮。
“唔——”
井俏最后瘫软在祁越怀里,花穴还吞着祁越的阴茎不放。
“宝宝高潮了?老公还没射呢。”祁越坏心眼地朝里面顶他,磨着他的穴。“怎么办?”
井俏一下一下地舔着他,“那老公再操操,俏俏没关系的,老公怎么弄都可以……嗯……”
他长长地呻吟着,高潮的穴内脆弱又敏感,不自觉的收缩,像是刻意夹着阴茎。
“啊……老公……涨死了……”
祁越爱死了他这幅乖顺的模样,胯骨不停地撞他,忍不住也不想忍,井俏全身心的依赖着他,从里到外都是他的,他喜欢,也满足于这样,在井俏一声声绵软的叫喊中射在了里面,很深,像是顶着宫腔口,摩擦着颤栗,井俏的小腿都绷直了,哭喊着他的名字,祁越柔声安抚他,井俏在彻底昏睡过去前,脑子里想的是,买了那么贵的裙子还没有穿,要浪费了。
26
祁越先是帮井俏洗了澡,井俏睡得迷迷糊糊,不论怎么弄他都没醒,祁越帮他把下体清理干净,原本粉嫩的肉穴此时已经红肿了,还残留着白色的精液,祁越看了一会,帮他擦干净,然后把他抱到床上睡,自己才去洗澡,洗完出来后发现井俏不知什么时候醒了,睁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盯着他,像两颗星星,很亮。
“先生……”井俏的声音有点哑,喊了一声自己听了都羞耻,闭着嘴不敢再说话,缩在被子里,殷切地看着祁越。
“怎么?”祁越坐到他旁边,揉他的头发,笑着说,“刚刚不是还叫老公。”
井俏后知后觉地红了脸,去碰祁越的手,傻乎乎地说,“我还以为……做梦呢……”
“嗯,是做梦,等你醒了我就走了。”
“啊,不行,不行的。”井俏爬起来,搂着祁越的脖子,胸口贴着他的背,着急道,“不可以走,老公,老公别走。”
祁越转过身揽着他的腰,托着他的臀把他抱到自己的腿上,井俏两条腿还光着,就上半身还是洗完澡祁越给他穿的睡衣,井俏觉得很害羞,底下被过度使用的穴口还隐隐泛着疼,他不安地动了动屁股,咬着唇不吭声,就是手还搂得死紧,生怕祁越跑了。
“俏俏?”祁越看出他的不对劲,把他抬起了一点,“是不是疼?”
井俏在他脸上柔柔地亲,跟他撒娇,“有一点点疼,但是好开心。”
“喜欢挨操?不害臊。”
“嗯。”井俏偷偷地看了祁越一眼,然后快速地瞥开了,“给老公操,才、才不害臊。”
祁越很少被人取悦到,但他不得不承认,他最近经常被井俏哄得很开心,井俏直白也纯情,他很喜欢。
他抱着井俏侧躺在床上,井俏缠着他就凑了上来,明明刚刚还说疼,现在腿又勾上来,祁越抓着他的小腿,摸到脚跟,井俏不自觉地抖了一下。
“嗯……”
“怎么了?”
“痒……”井俏把自己往祁越怀里靠,“痒呀……”
俩人又开始黏糊糊地接吻,井俏被他亲得浑身瘫软,手脚都使不上劲,一条腿只能无力地挂在祁越的腰间,被他摸被他揉,井俏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被祁越揉化了。
他听着祁越跟他说话,不管什么都只回答「嗯」。
“明天我给你买药,你记得吃。”
“嗯……”
随即才反应过来,抬起眼茫然地看着祁越,“什么药?”
“避孕药。”祁越呼出一口气,“我射在里面了,你得吃。”
回来的急,连安全套都没有准备,井俏身体还不知道有没有完全恢复,这个时候如果怀孕的话肯定不行,而且刚刚射得那么深,不能让他冒这个险。
可是这话听在井俏的耳朵里就不是那么回事,刚刚还埋在祁越怀里的他这会抬着头,模糊了一双眼,眼底有显而易见地急切和慌张,问他,“怀孕……不好吗?我、我给老公生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