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骞见他半晌不说话,只当他随口一问,毕竟这小子才没那么好心,脑子有问题才会……
“把雨衣脱了挂门口,过来,我看看你的伤。”
陆子骞:“……”
这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不应该互相伤害才对么?
陆子骞活像看ufo一样审视龚铎,几乎以为龚铎烧坏了脑袋,真挚地问:“敢问,您是被夺舍了吗?”
龚铎搓了搓指间的耳机,抿了抿唇,不知道为什么,方才有一瞬间,居然觉得这混蛋玩意儿的声音跟那个人……很像,忍不住想对他好……
龚铎看着陆子骞又欠揍又俊朗的脸,懊恼地抓了抓头发,“少废话……我让你过来。”
陆子骞只得脱了雨衣,把雨衣扔在了门口,又将鞋底在已经脏了一块的地毯上蹭干净,抬脚走了过去,无奈地扒开裤子上的破洞,把破皮的膝盖亮给他看:“看吧,什么小癖好啊,这有什么可看的,喂,我爆料给媒体,信不信又是个新闻。”
龚铎没说话,翻身下床,从床下拖出来一个小型医药箱,又指挥陆子骞找来一张椅子坐下。
陆子骞目瞪口呆:“不是吧大明星,真要给我上药啊?吓得我瓜子都掉了。”
龚铎拆棉签的手一顿,心说我这是在干什么?不过是那几句话声音像罢了,又不会是他……他才不会整天这么欠。
但药箱都拿出来了,再收回去显得神经病,于是折中地说:“有上药的戏,我提前练习练习——别废话,坐好。”
哦。敢情烧昏了头的是自己……
就知道他不会这么好心,敢情拿自己对戏呢,自作多情的毛病得改改了。也好,享受享受被天敌伺候的感觉。
陆子骞于是喜闻乐见地不再说话,拿出手机,点开了自己微博大号。
有半月没登微博大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