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裤子……”
龚英随笑了笑,温温柔柔地在他脸上亲了下,“穿什么裤子,你不是还有两天假期吗。”
真就跟龚英随说的,整整两天,陈调没有穿过裤子。
头一天龚英随整日肏他的穴,最后被两口穴被肏得肿了。
唯一能休息的时间就是陈误回来那会儿,龚英随会去陪他玩,然后哄他睡觉,等孩子睡着了,又接着会卧室肏他。
第二天陈调的下面那两口穴算是彻底废了,碰都碰不得,腿也不能合,一合起来就会挤到,像被人打了似的痛。
龚英随却也不放过他,用他的手,用他的嘴,甚至用他的脚。
龚英随最爱陈调下腹的吻身,如果不能舔他的穴,就会去舔那一块地方,几个字来回亲吻舔舐,密密麻麻的,爱极了。
他有时还会抚摸这那块皮面自慰,陈调困得不行,半梦半醒间见龚英随眯着眼看着那地方,不知道他脑子里是什么画面,气喘得越来越粗,低下头和陈调接吻,绵绵地亲他,把陈调亲到睡梦里,最后把阴茎抵到他半开的唇上,如数射到他的口中。
上班那天,陈调脚落到地上的时候还有一种不适感。
太久没踩到地板了,都觉得有点硬。
大概是那两天玩得太疯,以至于俩人视线一对上,就总忍不住想起那时候的事,身上就有些发热。陈调还能控制点,毕竟是有工作的人,龚英随就不同了,随时随地想对陈调做点什么,看着他的眼神都像是某种动物,即使脸上是笑着的,但眼睛里却很沉。
好在这段时间龚英随父亲把他叫回公司做事,陈调公司里也异常地忙,俩人才有机会各自冷静一下。
第19章 过渡
事实证明陈调连日忙了这么久是有理由的。
年末的时候他们公司因为亏损额过多被拍卖了,作为才到公司工作几年的新人,当然比不上公司里那些老骨干。陈调理所应当地被列入辞退的那一批人里。
其实前几天他就隐隐有预感,但他没跟龚英随说。龚英随这段时间忙着适应国内的工作环境,他不想给他添堵。
办公桌上陈调自己的东西少得很,一个小纸箱就足够装了。他和一个同样被辞退的同事一起走出来,两人随便聊了几句,同事刚大学毕业找到这份工作,事物都还没熟悉就发生了这种事,心里不免觉得倒霉,抱怨了几句。
这种事陈调经历多了,心里没什么感觉。
和年轻的同事分别后一路走到地铁站。十点不到,陈调还从没在这个时间段坐过地铁,人也没几个。他找了个位置坐下。
这次他心里没有想找下一份工作的事,他先是想该怎么和龚英随说这件事。
倒不是担心什么,只是觉得龚英随现在都这么忙了,陈调不想他还要分心他工作的事。陈调叹了口气,垂着眼盯着纸箱里的东西,一些工作留下的杂物,真不知道这种东西拿回来做什么,但扔了又有点舍不得。
他慢悠悠地回到家,纸箱随便放到一旁,在沙发上躺了会儿。
陈误去上学要下午才回来,龚英随在公司,家里就他一个人,一种莫名的空虚 感突然袭来,前段时间太忙,现在突然闲下来才发觉一个人是多寂寞,他无法想象自己之前一个人是怎么过来的。
陈调把箱子拿到卧室,卧室里有一个办公桌和书架。书架上的书大多是龚英随从国外带回来的外语书,陈调之前看过几本,都是些和心理学相关的,很难读懂,陈调还不知道原来龚英随对心理学这么感兴趣。
把东西都整理好,他才给龚英随打电话。
“英隋,今天回来吃饭吗?”
龚英随有些疑惑,“你现在在家里?”
“嗯。”
“回来。”龚英随没多问,只是在手机那边说:“想吃什么,我买菜。”
陈调莫名就觉得浑身都放松下来,像正在被龚英随温柔地抱着似的,心里被充得满满当当,他笑了下,“不用,今晚我做饭。”
虽然嘴上是这么说,但他还是有点担心自己的手艺,自从和龚英随在一起他就没做过饭,不知道龚英随会不会喜欢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