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祁清越说了两个字,就闭嘴了,现在他这个情况,肯定也是不能带着章泽小朋友的,所以让章泽先出去住一天,也算是件好事。
“还有我妈可能会收养章泽,但只是名义上的,具体还是跟着你。”
“啊?什么时候说的?”祁清越一脸懵逼啊,他不过是睡了一觉就变成这个样子,那他欠戚桀的就越来越多了。
“可能明天就有结果了,你不用担心这件事。最后是那个吴渠的事情。”戚桀视线移到男人无意识摩擦抚摸着黄瓜的手上,缓缓道,“你睡着的时候,警方有来电说过那吴渠有轻微的精神病,最近是变得严重了,所以可能不会坐牢而是被关在精神病院。”
祁清越听到这个,不太意外,本来啊,他就是吸引特殊人群啊……
“还有吗?”祁清越问,“没有的话,我就先上去了……”他快要忍不了了!
“当然还有啊,不过应该你和我说才对。”戚桀慢条斯理的,仿佛刻意把节奏带慢。
祁清越这边急的不行,撑着身子就站起来,手上自然还拽着那根黄瓜不放,要从另一边绕到上楼去,说:“我说什么?我没有什么要说的……好了,等会儿再聊好不好,我现在有急事。”
“什么急事?”戚桀没有阻拦,却跟在祁清越的身后,一起上楼。
祁清越走路都摩擦着自己的后面,上楼梯的时候腿一软差点从楼梯上滚下去,但是被乘坐轮椅上去的戚老板扶了一把,并且捞到了自己的腿上坐着。
男人黄瓜掉在了地上,顺着楼梯滚下去,摔成了两截。
祁清越却无心理会,只捂着嘴发出低低的喘息声,将头埋在了戚桀的肩窝上……
只见戚老板面无表情的继续像是乘坐简易电梯一样上楼,一手抱着祁清越,手掌插入男人黑色的发丝中去,另一手隐没于男人浴袍里面……
“怎么会没有什么和我说呢?吴渠都已经告诉警方,警方刚才也告诉我了,你被下药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不过这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只需要好好纾解几次便可以了。”
祁清越羞耻的没有说话,只压抑着嗓音,尽量让自己不显得太舒服……
不过听到戚桀的话,他心却稍安,如果只是纾解几次的话,应该比较容易。
“但是必须是被用药的地方纾解几次才行,前面没用。”戚桀像是故意说话大喘气,弄的祁清越心情七上八下。
说话间,戚桀怀抱着男人便进入了主卧。
主卧有着昏黄的灯光和只拉上了轻纱的落地窗,窗外是绚丽的晚霞。
大约有五分钟后,戚桀将手从浴袍下拿出来,那修长白皙的手上是晶莹的泛着光的液体,戚桀的耳边是男人颤巍巍的呼吸,戚桀呼吸也紊乱着,却面上永远镇定自若,只是声音沙哑,隔着那浴袍,拍了一下男人的屁股,说:“起来,到床上去。”
很遗憾,戚桀其实是想要将男人抱上床的,可惜他已经不能再让腿负重太多,之前背祁清越都已经到了极限。
祁清越一下次感受到了空虚,他忽然有点不适应后面空着的感觉,可也并不彻底傻掉了,他缓慢的爬上床,侧躺在主卧豪华柔软的大床上,双腿交叠着看着从轮椅上站起来然后坐在床边开始脱衣服的戚桀,仿佛明知故问:“你做什么?”
他问出这话的时候,好像脑袋里面都有回音,一会儿想起梦里的戚桀背着自己的画面,一会儿又想起现实里戚桀对背上的自己说的情话,所有的一切都交织在一起,编织出了一个瑰丽的童话。
说实话,曾有一刻,祁清越是相信自己就是戚老板想要找的那个人的,就戚老板所言,那人虽然不好看,但是很开朗吧,让戚桀永生难忘。
据戚老板说,那人教会了他很多东西,在最困难的时候有了希望。
或许真的是他忘记了什么呢?
他真的和戚桀认识,然后在一起,才没有经历大学那些糟心的事情,生活的很甜蜜。
在祁清越的视线里,戚桀脱的只剩下一条底裤,露出的身材完全不像是常年坐在轮椅上的人的样子,有漂亮的肌肉线条,有很有安全感的宽阔胸膛,也有性感的人鱼线,还有公狗腰。
他听见戚老板说:“我想乘人之危。”
祁清越笑了一下,脸上的伤口微微发疼也是不在乎了,他好像醉在了这场如梦似幻的傍晚,一面感受着心跳的甜意,一面默许……
不管是因为想要报答,还是假戏真做,还是只是被药物迷惑了心智,总之现在,祁清越没有想太多,他双手放纵的圈在了戚桀的肩上,然后听见自己说:
“你这美人鱼的身板还想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