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穆湛西面色如常地说,“再说一遍。”
“哥哥。”
“嗯,”穆湛西说,“没听清。”
“我说,哥哥,”孟以南小声嘟囔,“没听清你‘嗯’什么呀?”
“再说一遍。”
“哥哥。”
“所以,”穆湛西偏过头,嘴唇在孟以南脸上碰了碰,问他,“谁是谁哥哥?”
孟以南想了想:“我是你哥哥。”
穆湛西笑起来,到家之后开了门,却也没有把孟以南放下去,依旧背着他颠了颠,孟以南觉得自己要掉下去,于是抱紧他的脖子,腿也紧紧缠上去。
“说错了,”穆湛西背着他去冰箱前,把蛋糕拿出来,“重新叫。”
孟以南就说:“哥哥。”
“再叫。”
“哥哥。”
“嗯,再叫。”
“哥哥。”
“谁是谁哥哥?”
孟以南:“我是你哥哥。”
穆湛西:“……”
穆湛西:“重新叫。”
大概孟以南想要“以下犯上”的决心很是坚定,几次都不乐意认清现实,等穆湛西逐渐失去耐心,把他放在沙发上,孟以南才因为被很流氓地掌控着要害,到后面,不得不抖着身子很委屈地说:“你是哥哥,你是我哥哥行了吧。”
穆湛西才终于满意了,起身,去洗手。
过生日吃蛋糕之前,孟以南窝在沙发里睡觉,他没睡多久,在穆湛西叫他之前就自己醒了,要去卫生间。
睡了一觉之后稍微好一点,人也没有那么晕,他洗了脸,也记得睡之前发生了什么。
只不过不觉得自己被欺负,反而有些跃跃欲试的样子,总是看时间,好像对生日很期待的样子。
等终于到了十二点,他们一起庆祝生日,孟以南许了愿望,吹了蜡烛,跟穆湛西一起吃蛋糕。
孟以南有很多想要达成的愿望,对未来有诸多期许,不过生日许愿却很简单,不过一句岁岁有今朝。
他只希望穆湛西总是在他身边,只要这样,其他的什么都不再重要。
收拾好餐桌之后,孟以南洗漱完毕,和穆湛西躺在床上准备睡觉。
只是孟以南刚才睡了一会,现在也不困,他又有一些问题没有解决,觉得这是一个机会,要好好和穆湛西说一说。
其实还是喝酒这件事。
孟以南今天也看了,下午吃饭的时候穆湛西没喝多少。
这并不是说酒有多好,只是映射出一种态度,孟以南希望穆湛西不要把分化那天的事放在心上,也不要每一次一看到酒精类的产品就想到自己醉酒发生了不好的事,不要有心理的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