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析摇摇头,“这笔钱直接以方穗的名义捐了吧,庄诚辉的一百万我会还给他。”
“另外,我打算明年开始进公司学习,麻烦隆叔帮我安排下老师。”
隆叔闻言,怔愣半秒,旋即热泪盈眶。
老爷您在天之灵看到了吗?少爷真的长大了。
次日,亭析眼睛彻底恢复正常,一大早便赶回剧组工作,郁临莘昨天有夜戏,此时仍在睡觉,亭析找助理周粥要了房卡,轻手轻脚走进去。
睡着的郁临莘,脸上带着疲倦,亭析心头一揪,手指轻抚他眼下的青黑,一晚上后,胡茬重新长出,有点扎手。
亭析低头亲了亲郁临莘的眼睛,脸颊,嘴唇,一路朝下。
郁临莘的喉结颤动,痒意令他睁开眼睛,迷蒙间瞧见一道人影,敏锐的神经一秒清醒,一把扣住对方的脖子,将人摁倒。
掌心细腻温润的触感,那样熟悉,鼻间溢满独属于亭析的气息,郁临莘脑子发懵,亭析怎么在他房间里?
他急忙收手,可惜亭析瓷白的脖颈儿已经红了,仿若蔷薇花汁滴入雪中,洇开秾丽的绯色。
“抱歉,小曦,疼不疼?我们上医院。”郁临莘慌张地找衣服。
亭析抓住他的手,安抚道:“我没事,别紧张。”
“真的?”郁临莘怀疑。
“嗯。”亭析颔首,顺势躺下,拍拍旁边的位置,“陪我躺会儿,九点必须得去拍摄现场。”
郁临莘争分夺秒,匆匆躺下,宛如一条乖顺的大狗狗。
亭析含笑抱住他遒劲的腰,“没穿睡衣,不守男德。”
郁临莘亲亲他,解释道:“回来洗漱完太晚,倒头就睡,忘记了。”
“逗你的。”亭析贴近他,侧耳聆听郁临莘强而有力的心跳声。
郁临莘温热的躯体令亭析逐渐暖起来,他闭上眼睛,惬意地差点睡着。
生生因为某人的异样掀起眼皮,仰头瞅了瞅郁临莘,郁临莘有几分赧然地移开视线,“别管。”
亭析忍俊不禁,打趣道:“真不管?”
郁临莘顾忌他的身体情况,神情严肃地点头,“嗯。”
“那可不行。”亭析微微挑眉,伸出带着丝丝凉意的手,“万一坏了怎么办?我还要用呢。”
郁临莘倒吸一口凉气,刺激得头皮发麻。
脑子里飞速窜过以前听剧组里一个纨绔公子哥说,曾叫人口中放冰块帮他那啥,滋味非同一般。
亭析俊眉挑得更高,疑惑地瞅着郁临莘,“今天好有活力。”
郁临莘移开视线,哪敢告诉亭析自己脑子里代入了亭析,冰块和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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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析拍戏相当顺利,几乎一条过,纪松对他很满意。
郭兴汉导演给亭析打电话告诉他,《捡风筝》定档了,希望他能抽空参加宣传。
亭析问了一下纪松他剩下的戏份安排,纪松觉得他最近可能水逆,老出事,干脆将他的戏份集中拍摄,趁他四肢健全,人在剧组,赶紧拍完,实际上纪松认为亭析人在剧组,不会出现男主角失踪的情况。
“那就麻烦你在线上多宣传宣传。”郭兴汉蔫儿哒哒地说。
“好。”亭析一口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