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人的快乐,我根本想象不到,哭了,随随便便送出几百万,难怪姜维宇愿意伺候老男人,我也可以。】
【楼上的兄弟,穿件衣服吧,别骚了。富婆霸气,这种吃软饭还出轨的脏男人就该干净利落一脚踹了。】
【富婆姐姐,性别不要卡得太死,你看我可以吗?】
【难怪姜维宇当初趾高气扬,下巴抬上天,原来勾-搭上了金主,我说亭析怎么没成功送他进监狱,今天也是怜爱亭析的一天。】
【心疼亭析+1】
【心疼亭析+10086】
胡老板的夫人捉-奸在床,恶心得够呛,坚持离婚,无论胡老板如何忏悔涕泗横流,跪地求饶,她全视若无睹,一切仅仅是胡老板的缓兵之计,他早有准备,岂会被一个女人威胁到,然而,一山更比一山高,最终他不但净身出户,而且因为挪用公款等罪名,锒铛入狱。
至于姜维宇,他之前请求亭析私下和解,支付亭析八百万,其中五百万来自房产,房子是胡老板送给他的,可那笔钱属于胡老板夫人,现在姜维宇必须得还回去,他拿不出,人家自然没理由放过他。
“多谢你提前告知我,否则,等我家破人亡,仍旧被他蒙在鼓里。”一身干练小西装的女士,将一杯茶水推到郁临莘面前。
郁临莘轻嗅,茶香四溢,沁人心脾,“好茶。”
“秦女士言重了,你同样帮了我不是吗?”
秦女士闻言怔忡,“郁先生快人快语,一码归一码,以后但凡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开口。”
郁临莘手提精美的袋子,坐在车内,拨出亭析的号码,自从叫过亭析乳名那晚后,亭析再没理会他,郁临莘估计亭析心中羞恼,故意忍着不去招惹他,可总等着也不行,亭析如今和小兔子似的,戳一下尾巴,动一下。
电话接通,亭析保持沉默。
郁临莘眉眼弯弯,强忍笑意,“甜甜还在生哥哥的气……”
没等“吗”字出来,亭析已经挂断电话。
小脾气越发火爆。
两分钟后,郁临莘再次打过去,一接通便赶紧说:“我得了些新茶,尝着挺好,口齿留香,给你送过去?”
静默半分钟,理智与感性相互拉扯,最终感性获胜,亭析闷声答应:“嗯。”
“你在公司?”郁临莘声音中透着雀跃。
亭析凝视窗外,手指捻乱可怜巴巴的盆栽叶子,“没,我搬家了。”
郁临莘浓眉微挑,语气意外:“怎么不告诉我一声?我可以帮你搬家。”
“我东西很少,不麻烦前辈。”亭析眯了眯眼睛,确定并非他的错觉,云层逐渐变得厚实,距离他越来越近。
快下雨了。
两人再次陷入沉默,风声呼呼作响,亭析手指抚过猫咪柔软厚实的毛发,似乎回到那个肾上腺素飙升的夜晚,他舔了舔嘴唇,心脏快速有节奏地律动。
“小曦……”
“郁临莘……”
他们同时开口,又默契地停下,郁临莘牵起唇角,主动化解诡异的气氛,“后天一起去机场吧,这次位置不会再出错了。”
“我想坐你旁边。”
明明再正常不过的一句话,却奇怪地叫人心动,亭析揉捏着甜糕的爪子,视线投向泰山压顶般的乌云,“甜糕在我身旁”
郁临莘怔愣一瞬,自然和甜糕打招呼:“甜糕,你记得我吗?如果我没拦住你主人,你大名该叫壮壮了。”
甜糕探头,圆滚滚的大眼睛好奇地盯着亭析手机,亭析伸手指弹了一下它的脑门儿。
“郁临莘。”亭析开口,问道:“你要来我家看甜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