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觉得季宵焕又在欺负他爸爸,不满的冲着季宵焕喵呜喵呜的叫。
季宵焕看出来况穆的窘迫,他抬手抱住了况穆的屁股,况穆脚尖微垂的脱离了地面,被季宵焕抱着走进了客厅。
然后季宵焕将况穆放在了沙发上。
况穆后背倚着沙发上,季宵焕蹲在他身前,双手撑着沙发的边缘,继续吻着他。
家里的沙发是皮质的,在况穆后背的磨蹭下,发出了一声声皮质的声响,在客厅里来回的回荡。
直到那个橘子糖在两人的唇齿间消磨的渐渐化成了一滩水,季宵焕才抬起头。
他看见他弟弟被他亲吻的后背紧靠着沙发椅背,恨不得陷入其中,头发散乱,那双漂亮的大眼睛里含满了情动的眼泪,眼泪早就顺着脸颊流的不成样子,嘴巴又红又艳像朵玫瑰花。
明媚又勾人。
季宵焕笑了笑,抬手捧着他弟弟的脸,轻轻的擦着况穆脸上的眼泪,轻声的说:“这几天好好照顾自己,可以吗?”
况穆一大早被季宵焕给刺激成这样,他瘫软的倚在沙发上,胸口剧烈起伏着,喘息都喘不过来,哪里还能应季宵焕的话。
于是季宵焕又轻轻的吻了吻他的嘴巴,抬手将况穆身上被弄得乱七八糟的披肩扯过来,盖在了况穆的胸腹处,又将披肩的角都仔细的塞了塞说:“月儿,我走了。”
况穆还在沉浸在刚刚的那一个吻里,脑子反应都迟缓了许多。
等到他回过了神,季宵焕已经走出了家门。
大门关上,发出了一声轻响。
况穆双手撑着沙发,想要站起来去阳台看一看他哥哥,可是他实在是有些不争气,身子软绵绵的怎么都用不上力气,手脚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一样。
他捂着胸口,好不容易缓了两口气,挺着腰能够坐直身子。
可是况穆手脚刚一用力,立刻就一阵酥麻从下身传来,就像是过电了一样,直直的冲向脑袋顶。
况穆倒吸了一口冷气,又跌回了沙发上。
这次况穆可算是知道他哥哥为什么要在临走前给他来这么一出了。
按照以往的惯例,季宵焕只要是出远门,况穆必定会站在门口,拉着季宵焕的衣服一点点的磨,又是哭,又是抱,又是亲。
反正就是不舍得他哥哥走。
好几次况穆都磨得季宵焕差点误机。
这次季宵焕学聪明了,他在况穆要掉眼泪之前,先发制人的吻住况穆,不让况穆再胡思乱想,于是直接把况穆亲的手软娇软,浑身无力,恨不得直接晕过去。
这种情况下,别说是让况穆哭着缠着季宵焕了,他连魂都快被季宵焕亲没有了,哪里还顾得上其他。
况穆想到这里,翘起了嘴巴,泛红的小手指头勾住了身上的羊毛披肩,用力的扯了扯,又泄愤般的拍了一下沙发。
他哥哥真的是坏。
越来越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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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六
季宵焕次去的地方有些远, 是国内最东边的一个海滨城市叫耀汉市。
从傅城出发到耀汉市需要坐四个多小时的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