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湿润的烟头擦过温灿星的下巴,有些痒。
小孩下意识地缩了缩,祁骞没给他躲闪的机会,一下子压近,叼住他软乎的唇瓣。
感觉到自己的唇被轻轻地咬了咬,温灿星红着脸,想着刚才及时关门真是关对了。
吻了片刻,直觉有哪里不对。
温灿星动了动腿,又立刻停下来,不敢再动。
乖乖等一吻毕,才扶着明显喝醉了的祁骞上了楼。
男人被放倒在床上,眼睛却依旧黏在温灿星身上,此时眼神又看着很清明,不像醉了。
“哥?”温灿星试探地问了声。
祁骞没答,只是看着他。
男人硬的厉害,屋子里只开了一盏昏暗的台灯,在光影的衬托下,更为明显。
温灿星坐在床边,瞪眼看了半晌,花了点时间鼓足勇气,伸手把它放了出来。
硬的东西,总是得用些以柔克刚的法子才能软下来。
学以致用,也是作为一个好学生应有的品质。
热度很高,长得也不一样。
看起来有点凶。
温灿星抿着嘴唇,努力观察,回忆所学,一切从实际出发,实事求是,具体问题具体分析。
但是第一次实践,多少还是生疏,花了点时间,手都酸了东西才出来。
去卫生间洗手的时候,温灿星看着镜子里满脸酡红的自己,抿了抿嘴唇,打量片刻,觉得不像自己,但又确实是自己。
看了片刻,还是低下头专心洗手了。
量太多,洗了有一会儿时间才洗干净。
祁骞已经睡了过去,结实的胸膛平稳地起伏着。
温灿星就这么看着男人的侧脸发呆。
人们在没遇到那个对的人的时候,对于自己的理想型,大概都是有许多标准的。
只是到最后可能才发现,原来喜欢和讨厌一样,都是一种莫名其妙又无法控制的情绪。
温灿星洗漱完,慢吞吞地爬到床上,靠在祁骞旁边躺下。
鼻尖都是令人安心的味道,疲累的神经一下子放松下来,整个人似乎都陷入了软乎乎的云朵里。
梦里他又回到了已经过去很久的孩提时代。
闲言碎语与恶意的讽刺攻击如同风一般灌进脑袋,那些刻意被遗忘的记忆也如同浪花一般,一朵一朵地翻涌上来。
当时生气也只会打架宣泄愤怒,梦里竟然还是打斗的场面,温灿星看着向自己挥过来的木棍,下意识地一躲,一下便睁开了眼睛。
温灿星被揽在祁骞怀里,男人感受到他的动作,背后的大手轻轻拍了拍。
祁骞稍微睁开眼,作为安抚,低下头亲了亲他的额头。
温灿星轻轻舒了口气,压下心里那股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