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就起来,管它干什么,它又不是不能自己下去。
边樾的手和林一年推搡的手来回过了几招,最终还是被他得逞了。
林一年骤然抽气、喘了一口,是从未有过的感受。
……
……
……
或许是见他渐入佳境,身后边樾的声音再次蛊惑道:
“别忍。”
“想叫就叫。”
……
……
林一年觉得自己要疯了。
他在黑暗中,在自己急促的呼吸里,忽然转身,面对面地搂住边樾的肩膀,将人按向自己,紧紧抱住。
他的身体和他的心,意识、直觉、感官,他身上所有的一切,都在叫嚣着一个名字,边樾、边樾、边樾。
林一年彻底放纵了自己。
反正都这样了。
反正边樾还不知道。
反正是边樾要帮他的。
反正他们向来亲密,他顺势如此,边樾不会察觉的。
刚好,不是吗。
“边樾。”他平时几乎不叫这个名字,太熟了,都是有什么说什么。
可他现在抱着边樾,边樾控着他,他情不自禁,格外想要喊这个名字,他便用带着哽咽和喘息的音线,一遍遍在那搂紧的耳畔重复着:“边樾,边樾,边樾……”
边樾回复林一年的,是更紧密的拥抱。
黑暗中,他眸色渐深,仿佛有什么在他心底酝酿,又被他强行压制。
一切结束。
林一年的胸口剧烈起伏,与抱着他的边樾紧紧地贴着。
热潮暂未退去。
静默弥漫,谁都没有说话。
林一年喘着,呼吸、周身,全是边樾的味道。
他情不自禁,同时格外冷静。
他想:边樾能给他手冲,边樾能喜欢他吗?弯了之后的那种喜欢。
他差点就要开口问边樾:你对gay印象欠佳,为什么?
能不要‘欠佳’吗?
他动了动,要调整姿势,忽然想起什么,伸手去摸边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