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暮叹道:“可能明天就不是五千这个数了。”
老人考虑很久,心一横:“五千就五千。”
许暮眼底划过精光,立刻掏钱。
老人走后,许暮把玩着手里的玉,兴高采烈地说:“弦子,我这次可是捡了个大便宜。”
江弦疑惑:“这不就是一块普通的玉吗?我感觉真的不值五千。”
“你不懂,这是药玉。”
许暮摊开手,他掌心里有个很细小的伤痕是今天早晨帮陈君韵摘玫瑰花时划伤的。
“你看这个伤口,看仔细了——”
江弦凑过来看,
许暮拿着玉,轻轻地在伤口上蹭了几下。
江弦看到伤口明显消肿,没有刚开始那么红。
他惊讶:“这么神奇?”
许暮得意:“看吧!这是个宝贝。”
江弦迟疑:“会不会有什么副作用?”
许暮信誓旦旦:“当然不会。”
可当天晚上,许暮就被打脸了。
新得的宝贝许暮爱不释手,整天都拿在手里盘着。
吃过晚饭,他看着电视开始盘玉。
玉石冰凉凉的,握在掌心里感觉很舒服,特别是还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儿。
许暮吸吸鼻子,沁人心脾。
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感觉浑身燥热。
“怎么突然这么热?”
许暮扯开领口,用手扇风。
可那股燥热还在持续,他只感觉血液里像是有千百只蚂蚁在不停啃咬着。
又麻又痒,特别难受。
尤其是某个隐蔽的部位,痒痒的,叫嚣着渴望。
这到底怎么回事?
许暮实在忍不住探手过去,这一摸可把他吓坏了。
为什么这么湿?
他就是再想要也不至于骚成这样啊!
许暮口干舌燥,这会儿满脑子都是想男人。
厉铭爵正在书房开视频会议,门突然被打开——
他下意识抬头,就见许暮朝着他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