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人俊见他如此反应,简直莫名其妙:“不看怎么知道没出血?你不是疼吗?”
“一点点疼而已,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害臊个什么劲,你身上什么地方我没见过?松手,快点给我看看,要是真伤得厉害就上药!“
“我说没事就没事!”云连听了这话似是有些恼火,两手紧紧揪着裤头不放,“你少在这儿假惺惺的,晚上少蹭我两下我就不疼了!”
原来在连续被碾轧了两晚上之后,第三天连人俊竟恬不知耻地又开起了马达,云连忍无可忍拒不配合,对方见他态度强硬只得作罢。本来大家就此睡下,相安无事岁月静好。谁想男人贼心不死,大半夜偷偷摸摸地翻过来往他身后一顿磨蹭。
云连向来浅眠,在对方掀被子的那一刻就醒了。这时候若出言呵斥,对方必会破罐子破摔,死乞白赖地做出更过分的事来,与其那般还不如装睡,等他尽兴完了自个儿消停。
于是云连就这么背对着他一声不吭地忍了二十多分钟,本来只是那一小块地方肿胀罢了,如今整片皮肤都被摩得火辣辣的疼。而连人俊自得其乐地快活了一番,尽兴之后翻过身去,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啊?昨晚上你没睡着?”
“什么?你他娘的闹出那么大动静让我怎么睡?”
“那你醒了怎么也不跟我说?”连人俊被当面揭露猥琐行径,但毫无悔改之意,“早知道你没睡着我就不弄你了,我不是存心要打扰你睡觉的。”
云连闻言气得心口翻起了黑血,指关节松了又紧紧了又松,不知是该继续抓着裤头呢,还是索性往他脑门上来两巴掌消消气:“今晚你回自己屋睡去!我已经连着三天没有好好睡觉了,伺候不动了!”
“你白天一直在睡觉。”
“我大白天为什么犯困?还不是因为晚上没睡好!你就非要……非要在睡前做那事不可吗?”
“你要是想换个时间来也行,我听你的。”连人俊还在回味昨晚的美妙体验,内心很是荡漾,此时此刻云连的怒容在他眼里不过是撒娇罢了,并没有什么威慑力。
“不是时间的问题!凡事都要讲究一个度,哪有你这样天天折腾的?”
“你怎么知道别人不是天天折腾?我刚来上海那会儿陆承璋天天把那个什么小香莲往家里带,这可是你跟我说的,怎么着?带回家喝茶?”
云连想了想,好像的确有这么一回事:“别跟陆承璋比,你也不看看他把自己玩成什么样了?也就是这两年刚收敛了一点,早些时候天天靠补药吊着呢!”